窗外太阳升起,挂在半空里,足够温暖人心。

    盯着那个粉晶吊坠,仔细看了又看,容棾沂也躺到床上,眨着眼看天花板。

    凌江忽然开口:“棾沂,我看你昨天一直不高兴,就想给你准备个惊喜。”

    “昨天那是——”

    “昨天的事只存在于昨天,和今天无关。”

    话到嘴边,她却无法真的说出来。

    如果她真的说出来了,凌江大概会恨她。

    大脑不受控制一样,容棾沂忽然问:“凌江,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伤心吗?”

    “会,也不会。”凌江忽然偏头看她,“怎么了?”

    容棾沂含糊其辞:“没什么,就想骗你点儿钱花。”

    凌江轻笑:“这个不用骗,我自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