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缓缓俯身,看着她冷淡的脸,轻轻吻上去。

    他说:“我替你答。”

    凌江伸手,比了个耶:“两千块钱的,反正这套房里,还有我的房子里,到处都是。”

    他忽然伸舌,舔舐着她的眉眼,缓缓下移,最后停在她脖子里,牙齿不停厮磨:“棾沂,我要跟你做一辈子。”

    凌江说的诚挚,不像开玩笑,也不是开玩笑。

    他闭眼,一口咬在她脖子的纹理上。

    容棾沂觉得疼,握着他的手瞬间松开,直皱眉头。

    艳红的血顷刻之间就冒出来,他嗅了嗅,之后把它们全都卷进肚腹里。

    容棾沂觉得他此刻并不清醒,甚至有种要发疯的错觉。

    “不可能。”她伸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想要让他清醒,“你留不住我。”

    凌江伸手把她推倒,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身体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还能操,只要你还会流水,我就能一直跟你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