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狠狠颤了一下,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的疼。

    凌江撩着她的头发,扯谎说:“你怎么知道我偷工减料了?”

    容棾沂咧嘴笑起来:“因为你看着就不像好人。”

    “那怎么办,两筐呢。”凌江叹气,做出一副颓废懵然的模样,“都给你吧,别举报我。”

    两筐,够从前的容棾沂吃很久很久了。

    容棾沂也叹气:“好啊,给我收着。”

    “高兴的事儿你皱什么眉毛?”凌江伸手戳她额头,扒拉她的眉毛,“不准皱。”

    容棾沂噘嘴:“你怎么还带强制性的。”

    “怎么吃不干净。”瞥见她嘴角残留的渣渍,凌江伸舌去舔,“强制怎么了,开心不就行。”

    “老板,炸根儿淀粉肠。”

    怎么不长眼,没看到亲嘴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