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床边四个多小时,床上人才醒。

    凌江也困,但往那儿一趴怎么也睡不着,不是被蚊子叮,就是热的直流汗,各种痛苦加注在一块儿,简直磨的他没脾气。

    所以人醒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到了。

    凌江拿手推她:“滚下来,让我睡。”

    她皱着眉,腹部痛楚还没缓解,张嘴就骂:“傻逼。”

    凌江气的哼哼两声,想揍她一顿,又想起她有病,所以说:“再骂给你赶出去,这张床我买的。”

    “怎么,医院被你承包了?要不要脸,吹这么大牛。”女人抬了抬手,脸上却疼起来,“你他妈掐我脸是不是。”

    但又因为肚子疼,捂着肚子缩回去,唯独脸上的气愤不减。

    凌江又乐莹莹笑起来:“容棾沂,那是酬劳,怎么了?我累死累活扛着你跑这个科室再跑那个科室,花钱出力,掐你一下怎么了。”

    被叫作容棾沂的人皱眉,额角渗出不少汗液,缩在床上疼的说不出话。

    “麻烦。”凌江翻白眼,转身出门叫护士,“真不想管你,老子陪你一天,一顿饭也没吃上,你倒睡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