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

    给熟睡的容棾沂洗完,抱着她出来,凌江却睡不着。

    把她丢床上,看着满室狼藉,凌江神清气爽从医院走出去,跑进内衣店和药店又回来。

    洗手给她抹了药,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一切,往床上一躺,也不睡觉,只看她。

    他呢喃:“容棾沂,我得手了。”

    天还没亮,凌江就奔去食堂,拎着豆浆油条和福圆子回来。

    容棾沂爱吃。

    但她没醒,睡的格外沉,晃也晃不醒。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探她的鼻息。

    有那么一会儿,凌江真的以为自己把她累死了。

    她人没醒,温杺和温恙却来了,俩人拎的全是补品,燕窝阿胶成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