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漫一听急了,跟着娘亲出去,那自己又不能出去浪了。

    “娘,女儿今天有点累呢,要不改天先吧?”能拖一天算一天。覃漫用水捶捶腰,抚了抚额,还按按太阳穴,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随着她手部的动作,不经意间覃漫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泛出了幽光。

    “瑶瑶,拿玉佩给娘亲看看。”覃漫听罢,虽觉诧异,但还是听话地把玉佩摘下来,递给了贺兰。

    贺兰接过玉佩,只觉入手一阵温润。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从脖子上也摘下一枚月牙形的玉佩。

    贺兰把这枚玉佩和覃漫的那枚玉佩靠在一起,两枚玉佩上额几个不规则小凹槽,竟然完美吻合在了一起,并且发出一阵绚丽耀眼的紫光。

    见此异象,覃漫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这枚自己戴了16年,看起来清淡无奇的玉佩,竟然还有这样的异象。

    紫光掩映下,贺兰的眼眸噙满了泪水。当年那一幕又映上她的心头。

    覃漫见贺兰如此,唤了一声:“娘,您怎么了?”

    贺兰如梦惊醒,用手抹去眼角泪珠,牵强笑笑:“没事。对了,瑶瑶,令牌呢?”

    “令牌?啥令牌?”覃漫懵懂。

    贺兰眉头微皱,瑶瑶不知道令牌?

    正想问,覃漫说:“我没见过令牌。不过可以问问娘……”,覃漫差点说错了话,急急刹住,说:“乳娘……对了,娘,女儿也已经四个月没见乳娘了,女儿甚是想念。咱是不是把乳娘接过来?她家里也没什么人了的。”

    贺兰想想,说:“行!只要她愿意,以后就在陆家都可以!”

    “真的?”覃漫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