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了解我吗?”诸辰松开手,“从始至终,我都是我在自己。”

    “白少,那我就先走了,”

    诸辰背过手,潇洒而去。

    白墨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隐约还残留着对方留下来的力道。

    这分明是个练家子,而且从身手上来说,绝对不差。

    这样的人,当初怎么就被他和姜姜两人堵在了小巷里。

    难道说,从一开始对方就知道了?

    白墨回头看向庭院中的姜姜,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恬静的侧颜看起来岁月静好。

    哪怕她只是安静的坐着,庄子普通的院落也因为她增色不少。

    “五爷,我可是尽力了……”

    白墨摇头,“若是姜夫人身边多了男人,你可不能怪我。”

    遥远的平城。

    原本热闹的城池一片荒芜。

    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最中间的空旷广场上挖出一个深坑,里面存放的全部都是烧焦的尸体。

    一个脸上蒙巾的男人举起手里的锣鼓,不停敲响,“出来领药了!”

    随着声音落下,房门一扇扇打开。

    家里还能动的人虚弱的走出房门,来到不远处的府衙。

    府衙上方烟雾缭绕,门口一口大锅散发出浓郁的药香味。

    “排队,一个个来!”

    “自己先喝一碗,家里有几个人带几碗,别多带,是药三分毒,谁要是喝多出了事,可别来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