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门的官兵一见令牌,立马一个个都是一副十分恭敬的态度,什么也没问,直接就放行一众人出城。

    出了城门走了许久,余岁欢这才把马车并驾齐驱去问宋儒风。

    “宋兄弟,你这秦家的令牌是哪里来的,你临走之前偷秦姑娘的?”

    他掀开帘子,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偷,多难听,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借用一番,等下次见了面自当会归还,完璧归赵。”

    余岁欢“………………”

    哎哟哟,真没看出来这宋儒风心眼子也不少嘛,还拿读书人说事。

    这世间最不要脸的就是读书人。

    俗话说得好,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

    “大家加快速度,赶紧赶路,争取天黑之前能到东明府,咱们也算是安全了。”

    黄礼出了城门还是觉得不安心,总怕那秦姑娘会派人追上来。

    他自小长在皇宫中,最是知道世家女人的那些心思,向来是不达目地,誓不罢休,他可是深有体会。

    走了几个时辰后,一路上还算平静,他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其实秦玉珍的酒量本不差,奈何她喝的酒都被沾了醉心草的草汁。

    这草汁水不但有加速醉酒的作用,还有一点点昏睡的成分。

    这一觉,她在画舫上一下子睡到了将近午时,这才悠悠醒来。

    秦玉珍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这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

    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昨晚的事儿。

    “嬷嬷,嬷嬷。”

    她站起身,有些踉踉跄跄的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几人也是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

    “人呢?几位公子人呢?”

    李嬷嬷也有些迷茫,被问的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