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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郊,西营。

    廖将军看完裴彻送来的信件,顿时高兴得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好!”

    随即拉着裴彻一起喝了三大碗烧刀子。

    “裴副将,走!随本将军去打一段鼓!”

    不多时,营中响起了一段庆祝捷报的鼓点。

    弄得将士们摸不着头脑。

    这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不知道,反正晚饭有肉有酒,比平时更为丰盛。

    裴彻这个负责报喜的喜鹊,也被拉着留下来吃饭,然后才带着廖将军的书信,连夜赶回城中。

    城门紧闭,守城官兵对外边的喊叫充耳不闻。

    直到裴彻自报家门:“我乃谢韫之将军的副将,奉命出城送信,尔等快开城门,别误了军情!”

    谢韫之的姓名如雷贯耳,放到哪里都是好使的,可他已经瘫了。

    “呵!谢将军在家里躺着呢,能耽误什么军情,你别是谎报身份!”

    “我有军中文书可证明身份,你们若是不信,可开城门检验。”裴彻说道。

    从前驻扎在西营那段日子,他也不是没有夜晚出入过,都是顺风顺水的,如今算是人走茶凉了吗?

    “检验什么检验,等着吧,明天再进来!”守卫说道。

    裴彻没法子,只好在城门外待了一夜,日次才进城。

    他骑着马进去后,守卫望着他的背影担忧道:“虎贲大人,那位瞧着的确是西营的部将,咱们为难他没事吗?”

    掌管守城事务的张虎贲说道:“咱们依法办事,怕什么?怕谢韫之从床上跳起来吃了咱们不成?”

    他们隶属京城禁卫军,不归西营管。

    从前给谢韫之的亲兵行方便,是看在陛下和太子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