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问许清宜:“你自己买了吗?”

    “买了啊,一对孔雀羽耳环。”许清宜拿出来展示,毛茸茸的,这个很适合冬天戴。

    “这么少?”谢韫之不懂女儿家的首饰,但也看得出来,这对耳环应该不值钱。

    “购物在于喜欢不在多,我只看中这一对,所以就只买了它,已经很高兴了。”许清宜一边照镜子一边笑着说。

    谢韫之是不懂,但不傻,夫人如此爱财之人,怎么可能不喜欢珠宝首饰。

    大抵是不习惯奢靡,和他一样务实。

    谢韫之很欣赏这种品质,可是自己的夫人没有必要这么俭省,他旁敲侧击道:“我听说别的夫人,一套头面都不会戴出去超过三次。”

    是吗?许清宜疑惑地看着丈夫,这人还有这种研究?

    过后才回过味儿来,对方好像是在劝自己买买买,别替他省银子。

    “好,知道了。”许清宜欣然道。

    也是,不能太寒酸,让人怀疑谢韫之养不起老婆就不好了。

    下次她还是要多买点。

    随后,许清宜把孩子们的礼物也送了出去,分别是送给临哥儿压袍的玉佩,送给禛哥儿的腰带,送给珩哥儿的一顶虎头帽子。

    都是一些日常消耗品,好看又实用。

    次日上午,许清宜又收到了第二只花灯,这次是谢韫之送的,正儿八经的元宵节花灯,兔子款式,颜色艳丽。

    这人一声不吭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才是元宵节该拿出去玩的花灯。

    “临哥儿。”许清宜笑得合不拢嘴,歉意地跟临哥儿道:“你爹做的这个兔儿灯太有氛围了,娘晚上必须拎它出去。”

    言下之意,你的那只就暂时搁家里放着。

    临哥儿瞅了瞅爹,嘴角微哂,也是看穿了爹争宠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