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分担娘的事务,让娘不用那么辛苦。

    次日,许清宜娘几个带着账本就出门了,从最近的店铺开始往外盘。

    “娘,我们家有这么多铺子?”禛哥儿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账本。

    “是啊,有药铺、绸缎庄、酒坊……”许清宜一个一个数下来,还有些不临街的场地是租出去的。

    看着是不少,但比起那些真正的大户人家,算是少的了,因为谢韫之没精力打理。

    很多都直接卖出去了,这些是硕果仅存。

    开始盘了药铺,酒坊,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需要纠正。

    但不大,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敲打一下管事的就行了。

    让对方知道东家以后会随时盘铺子,想必风气会有所肃清。

    随后是一个园子,这里租给了一些文人墨客当聚集的场地,像读书会,诗社等。

    母子三人没有惊动管事,打算先在园子里逛逛,过一把微服私访的瘾。

    “倒是个清净雅致的好地方。”许清宜领着孩子们走在清幽小径上,周围伫立着错落有致的小楼。

    临哥儿打量:“嗯,还不错。”

    “这里贵不贵啊?一个月需要多少租金?”禛哥儿东张西望。

    想到自己是这里的少东家,感觉很奇妙,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富有了。

    当初那段为了钱茶饭不思的日子,恍如隔世。

    “京城地界寸土寸金,当然贵了。一栋楼一个月至少要百两银子以上的租金。”许清宜笑着说。

    “这么多?”禛哥儿咋舌。

    正闲聊着,前面忽然传来打砸的动静,仔细听还有谩骂和吆喝,似乎有人闹事。

    母子几人对视一眼,便向那座小楼走去。

    “你们这个破诗社竟然还敢举办,是把小爷的话当耳边风了吗?!”一道凶狠的声音,听起来却还是个少年:“来人!把他们的招牌卸下来烧掉,里面的东西全砸了!”

    临哥儿听见这道声音一愣,好像有些许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