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恭王见状,要是还看不出来太子的反常,这小半辈子就算白活了,奇怪道:“您究竟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对谢韫之将军的长子动手?”

    太子的脸色很难看,眼看着他们又要剑拔弩张,认为这个消息没什么不好说的太子妃,便道:“三弟,都是误会,说来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

    恭王便看着太子妃:“皇嫂请说。”

    太子又插话道:“这是臣子的隐私,无关朝堂,三弟就不要打听了。”

    恭王实事求是道:“可是您的行为,已经关乎到朝堂局势了,皇兄看不清,难道皇嫂也看不清?”

    这是逼着太子妃说了。

    太子妃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不明白,太子为何坚持要瞒着恭王,于是不顾太子的三番四次的阻挠,说道:“谢将军的长子,实则是勇国公的私生子,想必太子只是为了查证一些消息,并没有三弟你想的那么严重。”

    恭王愕然:“谢临是勇国公的私生子,有何证据?”

    证据?太子妃想了一下,道:“听说他们陆家的男人,身上有特殊的胎记。”随后就笑了,叮嘱恭王:“这是勇国公府的隐私,三弟切勿宣扬出去。”

    可是不对,恭王看着太子:“就算谢临是勇国公的私生子,您为什么要绑他?”

    一旁的太子妃闻言,也皱眉看着太子,没错,太子和许亭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忙解决谢临?

    “……”太子被质问得说不出话来,但恭王这头犟驴不依不饶,他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孤恼怒谢韫之不识好歹,一时鬼迷心窍。”

    这个答案,恭王自然是不信的,恭王说了一句:“皇兄不愿告知就算了,我自会去查。”

    太子一时脱口而出:“不行。”

    恭王却不再听他的,拱了拱手:“臣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