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把他卖了,他都要反过来给人数钱。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观棋有了‘底气’,今天玩的赌局丝毫不怕输,赌法相当大胆,毫不夸张的说那就是视金钱为粪土,纯粹就为了过一下赌局过程的快乐。

    沈思凝在一边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看着李观棋输了两千多两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仅感慨今天要大赚一笔了。

    “小王爷,你又输了!”

    李观棋潇洒道,“怕什么?继续?我有我好朋友帮我兜着,这点钱算什么?赶紧的,别磨蹭!”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沈思凝扬了扬下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甚至玩的高兴了还一只手搭在沈思凝的肩上,俨然一个十足十的纨绔子。

    只不过在这儿的赌徒都相当懂人情世故,大家全都当没看见,全身心的投入到赌局中。

    “凝凝。”

    后面忽然传来一道清冷出尘的声音,只不过赌坊实在是太热闹,沈思凝压根没听见,甚至还在李观棋旁边叫好等着开盘。

    姜逾白面色如常,见着李观棋搭在沈思凝肩上的胳膊后,缓缓地抽出身后侍卫腰间的佩剑。

    只见一道刺耳的破空声,李观棋瞬间收回手顺便将沈思凝拉到了怀里,错愕的回首看着朝他攻击的人。

    这一举动,也让整个赌坊安静了下来。

    姜逾白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容,矜贵出尘像是九天之上而来的谪仙一般。

    只不过他说砍就砍的做法,实在是和谪仙没有半点关系。

    “你疯了?!”李观棋素来无拘无束,自幼被皇帝养在身边,对于这个从小跟了母姓的侄子很是宠爱,比亲儿子还要纵容宠溺。

    以至于肆意无忌谁都不曾放在眼里,可谓是京城第一小魔王,谁见了都要退避三舍躲着走。

    人见人骂狗见狗咬,只不过人狗都不例外,皆是不敢当面骂。

    如今见到是太子,也丝毫没有敬语,但也算是没有疯到一定程度直接开骂。

    姜逾白收回长剑,声音清浅,“原来是堂弟,孤当是哪个不三不四的登徒子,竟然对储妃不敬。

    沈思凝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从李观棋的怀里出去,莫名的有些心虚。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抓奸了一样,但是天地可鉴,她可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