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必担心她有什么别的阴谋,身后没有靠山那便只能依靠自己。

    更何况沈思凝行事虽然跋扈,但却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

    只知道吃喝玩乐,最是好掌控在手心上。

    这样的人,很适合当他的妻子,当他喜欢的人。

    只要好好地娇养着,根本不必担心她会算计到自己的头上。

    青竹道,“那殿下以后还是对储妃冷淡一点才好,否则若是这么继续下去,所有人都知道用储妃便能拿捏住殿下,于储妃不安全啊。”

    姜逾白不以为然,“孤只是喜欢她,不是非她不可。”

    喜欢就只是喜欢,沈思凝还不够让他豁出性命甚至和权力相提并论的地步。

    沈思凝,就像是他曾经很喜欢的一把剑。

    剑断了,他只会迅速的找下一把可以见血的利刃。

    一个人,一个物件,没什么差别。

    青竹内心撇了撇嘴,凭借着这么快的时间殿下就从不喜欢变成喜欢,日后指不定要啪啪打脸变成没储妃就活不了呢。

    翌日,太子一行人便离开了澧县回了京安。

    京安白家虽然人丁稀薄,只有一个女儿嫁给了沈太傅,还惨遭灭门不幸丧命。

    如今虽然只有一个外孙女在,但是在京安的人眼里,白家老爷子可是京安的第一首富,更是难得的大善人。

    是以这寿宴可谓是热闹鼎沸。

    姜逾白让下面的人带着巡盐一案的罪人先行离开,他留下来陪着沈思凝给白老爷子过完寿宴。

    只是却不曾想到,寿宴这日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阿凝!”姜祈安眸中情绪翻涌,他知晓沈思凝去找太子始终没有消息传回来,便一骑红尘风.尘仆仆的赶来。

    一路上设想过千万种可能,自我告诫阿凝吉人自有天相绝不会出事。

    可是此刻看着她笑意颜颜的站在那儿与太子说着什么,心里既欢喜庆幸又酸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