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高课和卫戍那边则是罚酒,酒杯不大,但手气不好,几圈下来也会喝的迷迷糊糊。

    有酒精刺激,乐子自然就更大了,这还一圈没打完,那边的气氛就玩了起来。

    正在拿牌的秦天瞅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叶梦茹,打趣道:“嫌贴纸条无聊,咱们也改成罚酒?”

    此言一出,早已饥渴难耐的江口大观连忙举手赞同:“今天晚上没什么事,贴这个破玩意儿多无趣啊,不能玩钱,罚酒喝也不错啊。”

    叶梦茹在心里一盘算,或许等大家都喝多了,自己才有机会脱身,如果过了今晚,可就真没办法和外界联系了。

    这么一想,叶梦茹的表情就好转了一些,微笑着冲江口大观挑了挑眉:“还是江口君有趣一些,跟汪厅长一桌,总感觉是在玩儿老人局。”

    汪仕进一听乐了:“叶小姐年轻漂亮,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有什么趣,可比不上秦处长和江口君有意思,不过比起喝酒来,你别看我年纪大,你们三个小年轻加一起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不等叶梦茹说话,秦天一把撕掉脸上贴着的两根纸条,起身拿来四瓶红酒和高脚杯,很熟练的开了酒说道:“怎么着各位,说个章程,怎么个罚法。”

    汪仕进接过话头:“我随意,看你们的。”

    秦天本着女士优先看向叶梦茹:“叶小姐来定。”

    随即转头看向江口大观,此时的他跟喝了蜜一样,一点意见都没有:“叶小姐最好看,当然她来定了。”

    心里一阵犯恶心,叶梦茹直接给自己倒满一杯酒,非常自信道:“输家得满杯,一滴都不能浪费。”

    输一次一满杯红酒,这可不算少,红酒都是用来慢慢品的,真要这么一满杯一满杯的干,酒量不怎么样的人几杯下肚就会投降,就是是酒量好的人也架不住一直这么喝。

    现在可就看谁的技术高了,麻将主打一个尔虞我诈,心思缜密和记忆力好的人绝对占优势。

    汪仕进老谋深算深藏不露,他的技术肯定不差,江口大观虽然是新手,但他那张歪风邪火也不能忽视,叶梦茹可是特高课的机要秘书,记忆力肯定不会差,只要牌记的多,就能推算出牌局。

    当然,不管这三人有多厉害,在秦天这里都只能是渣渣,透视能力放在牌桌上那可是绝对的无敌存在。

    秦天坐回椅子,轻蔑一笑:“秦某在专业素养上不及各位,但在这牌桌上嘛,呵呵,自打出生到现在,可是从未遇见过低手,三位一会儿要是喝多了,可别怪秦某不会手下留情啊。”

    叶梦茹不相信的瞥了秦天一眼:“大话别说太早,吐的时候可别埋怨人。”

    叶梦茹说完,秦天故意挑衅的抬了抬下巴:“这才对嘛,玩儿就开开心心玩儿,女人的一些小心思少想,先干翻咱们三个老爷们儿再说。”

    秦天话里有话,叶梦茹自然是知道的,她只是很好奇,这个秦天为什么会老是跟她打哑谜,难不成他自己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在想什么?

    从宫内府成功脱险回来,叶梦茹也算是从死神面前捡了一条命,当时一度以为秦天死了。

    那个时候还在心里内疚了好长时间,她以为秦天是自己人,是为了掩护她才被坂西利八郎酷刑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