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见宁语倒地不起,一时间也没过来,他没有犹豫,一根正常尺寸的精神针凝聚出来,狠狠地射了过去。

    但宁语依旧没有动弹,这根针也没有射中宁语,射击在了腰旁边,缓缓消失了。

    中年人这才放松警惕,走了过去。

    就当他想检查宁语的身体时,宁语双眼一睁,抡起手上的棍子打在中年人的脖颈,中年人一声不吭地被砸倒在地上。

    “上次三打一打赢了有什么了不起,单挑还这么大意,看不起我,呸呸呸。”

    宁语用右手撑着棍子起身,左手刚才吃力,现在疼的厉害,他上身一歪一歪地走向门口。

    身后中年人眼睛睁开一条缝,颤抖着抬起手朝着宁语的头部射出一根精神针,但他射歪了,这一记攻击结结实实射在了后背上。

    宁语被打的一个趔趄,后背炸开了一个小洞,血潺潺地流了出来。

    然后中年人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你xx!”宁语差点郁闷死,背后传来的剧痛一阵阵触碰他的神经。

    宁语只能继续向出口走去。这时陆从鬼鬼祟祟把头探了出来。

    看到宁语向他走来,惊喜地挥了挥手,“快过来,我找到个地方。”

    出了小门,视野亮堂起来。

    这栋小楼有四层,第四层给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剧场。

    宁语和陆从在台仓出来后有一个楼梯,下去就是三楼的卫生间。陆从找到一个天花板破损的隔间,费劲地把宁语撑了上去。

    “哇,你重死了。”陆从累地气喘吁吁。

    “要不是手断了,早就上去了。还有你帮我看下后背,疼死我了。”宁语吃力地回答。

    陆从掀开宁语的衣服看了一眼,

    “还好,伤口不深都在皮上,所以才这么疼,我给你扎一下。”

    说完把自己的两截衣袖撕了下来,绕着伤口包扎了一圈。

    “接下来还是躲一会,外面好像出事了,天助我两。”

    “不是好像,的确出大事了。”宁语侧耳倾听,大量人群的哭喊、爆炸声和房屋倒塌的声音清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