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墨回忆起无数次回忆过的画面——男孩用笨拙的手法却无比耐心细致为她打理头发的那个夜晚。

    “好凉!”

    感受到瓷砖的冰冷温度透过皮肤直达自己的尾椎骨,雏墨伸手拿起一把长刀借力站了起来。

    一把紫光檀材质的木刀。亮丽的棕黑色包浆让滴落在上的水珠都呈现出圆润的状态,然后不留一丝痕迹地流走。

    雏墨随手挥舞木刀,刀与空气摩擦发出沉闷的呼啸声。

    “宁语,你到底要消失到什么时候!”

    木刀敲击在瓷砖上微微弹起,雏墨苦恼的抓起沐浴头举在头顶,任凭水流冲刷而下。

    “宁语,请问能进吗?”

    “请进吧,没有锁。”

    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站了起来,抬起头珀西已经笑吟吟地站在了一旁。

    “不请我坐坐吗,就像在医院一样。”

    “小姐,请。”宁语模仿着管家的手势,将手横放在胸前弯腰鞠躬。

    “可以稍微聊会吗?”

    “当然了。”

    “不过这身衣服是...”

    珀西看着自己的月白色睡衣,站起了身原地转了一圈。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一只精灵在跳舞。

    “我刚买的。还,还可以吗?”

    珀西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询问,脸上挂着一抹嫣红。

    “很适合你。”

    “是吗,那就好。”

    珀西整个人好似轻松了几分,重新坐回了床上。

    “跟那时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