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云优雅挑眉,“哦,难道昨个儿打赌只是玩笑而已?如果某人真不承认,本姑娘自然有的是法子让他承认,你说是吧,小澜澜?”

    气势隐隐释放,景澜眼角余光就看到桌上的杯子在微微震颤,仿若地震般。

    景澜刷的脸就白了,身上仿佛压了块大石头,脊背都跟着弯了下去。

    目光充血,额头渗出涔涔冷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薄唇一开一合,发不出声音,但能从口型中辨别出那是一句很没节操的话。

    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