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曦云一直和水箜泡在实验室给景朔冕炼制解蛊丹药。

    水箜则是帮忙打下手,顺便学习。

    几天下了,受益匪浅。

    至于景澜...

    “死鲸鱼,小爷就休息十分钟怎么了?别以为小爷打不过你就以为怕了你,起开,小爷今儿个就要休息,谁来都不好使。”

    比起以往意气风发,这几天景澜过得可谓是十分难熬。

    就因妖女一句话,他就被丧心病狂的亲三叔扔到这边开垦荒地。

    说什么他身体亏空。

    亏什么?

    空什么?

    老子亏不亏自己还不知道吗?

    提枪上阵八百回合都不带喘口气,这尼玛还叫亏?

    况且,妖女不是神医吗?

    真要亏,她一剂药不就生龙活虎了,纯粹就是看他不顺眼。

    景澜泪眼汪汪,三叔变了。

    自打那个妖女来,他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

    这俩人还没在一起就开始夫唱妇随,这以后要是真在一起,他不知还能不能活到三十岁?

    景雨一脸漠然,跟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声音刻板,“爷说了,不准偷懒。”

    景澜气得险些七窍生烟,这会儿突然想起邵舍来,从云雾镇回来,邵舍就跟他请示回基地半年,大概是被林曦云刺激到了,回去重振旗鼓。

    这个时候要是他在,最起码自己也不会沦落到任人欺负的地步。

    他愤愤不平道,“鲸鱼就你这样一辈子都是个光棍你信不信。”

    一块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