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讨论的主人公正躺在某所私密严谨的医院病床上。

    唐澈出门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阴郁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傅盛礼眼神冷凝,说话间透着一股阴冷,“那个女人逃了?需要为师把她找回来吗?”

    唐澈看着他,心中充满怀疑,但嘴上说道,“不用了,我会找到她的。”

    傅盛礼吃力的坐起身,“为师说过,你就是太心软了,若是真想留下她就要把后路堵死,让她再无翻身的可能。”

    唐澈没有上去帮忙,依旧笔直的站在旁边,闻言他这话,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就像当初你把我送给唐家人一样,对吗?”

    傅盛礼手一顿,难得做了解释,“不一样,为师不过是惩罚你偷药而已。”

    唐澈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孩子里,傅盛礼偏偏选中他。

    但对于他的不管不顾还是偏执的在意,甚至眼角都有些微红,“但是你还是眼睁睁看我在哪里像个廉价的商品供人羞辱。”

    傅盛礼看向窗外艳阳,声音有些飘忽,“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说,这两天你照顾我已经累了,回去休息吧!”

    唐澈一愣,记忆里,傅盛礼和他说话极少用我这个字眼儿,上回用时还是他第一次强迫他。

    而这时候用,又能说明什么?

    他...是心虚了吗?

    唐澈没有挪动脚步,而是有些失去理智的低吼,“你是心虚了吗?我除开是你的工具外,还是什么?随时可以丢弃的阿猫阿狗吗?”

    “放肆。”

    傅盛礼随手挥掉床柜上的东西,眸光冰冷,“谁给你的胆子和为师这么说话?为师平时太娇纵你,让你分不清主次了吗?”

    唐澈气息崩断一瞬,深知方才失言,低下头认错,“对不起师父,我”

    傅盛礼语气加重,“出去。”

    唐澈咬着牙,不敢与他对视,转过身快速离去。

    等他走后,傅盛礼冷冽的眼神渐渐变成黯然,怔楞的看着地上打翻的东西喃喃自语,“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如果唐澈不是他在意的人,比尔那些人又怎会以此为要挟。

    为他着想,只能装作把送出去,却没想到他用命保护的人差点沦为那些下做人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