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行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雁未迟会问的这么直接。

    他想了想回应道:“事情还没有定论,您不必放在心上。”

    “还没有定论?我看你们心中似乎已经有定论了,不然你为何连一声太子妃都不敢称呼?”雁未迟冷眼看着虞行,并没有要抬步离开的意思。

    虞行重复道:“我还是先送您回去吧。”

    “你不说是吧?那我自己去问!”雁未迟当即就朝着宫外的方向走去。

    虞行见状急忙道:“这个节骨眼儿,您还是留在后宫比较好。”

    “什么节骨眼儿?陛下已经允我出宫自由了,难道又要出尔反尔了?那我便去找陛下问个明白!”雁未迟看向挡在面前的虞行。

    虞行叹口气,心知这件事就算是隐瞒,也瞒不住多久的,便开口道:“陛下病倒了,小姐就算是现在去找陛下,也是见不到的。”

    “病了?这么突然?”雁未迟忽然想起来,刚刚上官文玲说的话,她说什么吸了阳气。

    雁未迟继续追问:“上官文玲说我吸了陛下的阳气,是什么意思?”

    虞行伸出手,示意雁未迟跟着他回桃清院:“边走边说。”

    二人一边朝着桃清院走,虞行一边开口道:“这几日宫内宫外,频发怪事。宫外百姓家里养的牲畜,莫名死亡,还有百姓走在路上,就突然被雷劈死了。”

    “什么?被雷劈死?这是冬天啊!”雁未迟表示很惊讶。

    冬雷震震,这可不就是天生异象么?

    虞行点点头,继续道:“还不仅如此,宫内也有宫女太监无故身亡,好端端走在路上,忽然就七窍流血。无论是仵作还是太医,都查不出原因。而且……”

    虞行说到这里,显得有些迟疑。

    “而且什么?”雁未迟追问。

    见虞行不说,雁未迟继续道:“你但说无妨,我见过的恐怖画面,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虞行点点头,继续道:“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那些人体内都已经腐败了。看起来像死了七八日一样。可他们明明前一刻还在宫内行走。实在是诡异至极。”

    雁未迟也觉得很奇怪,她更加好奇,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些事儿,与我有关?”

    虞行继续点头:“现在无论是宫内还是宫外,都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太子殿下和上官晴公主,兄妹相/奸,离经叛道,有悖人伦,所以引得天怒,降下天罚,惩戒黎国百姓。风陵关的战乱,不久前的疫症,还有现如今频发的怪相。都被称之为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