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圣孙,旺三代!高低要给二凤灌输下这个先进理念!’

    咬了咬牙,一个潇洒甩袖。

    “徐齐聃,回院。”

    见李承乾的仪仗消失于巷尾,李象折身往西池院而去,走过一次了,路就熟了。

    夜愈来愈深,风雪更是大了起来。

    “长公子,我有一个问题。”

    佛堂院距离西池院很近,徒步也就是十五分钟的路程。

    “说。”

    李象收了收身上的黑貂大氅,着实有点冷。

    “塞上行,可是公子所作?”

    其实这个问题,在看到那首《石灰吟之贞观十七年赠张朴》的时候,徐齐聃就想问了,他不相信世上有那般巧合的事情,长公子前脚从太极宫回来,后脚塞上行就传遍长安。

    “传这么快?”

    李象微微一顿。

    ‘这也才三四个小时吧?’

    徐齐聃点了点头。

    “长安文坛,无人不知。”

    “我下午去给左庶子送诗的时候,整个左春坊都在讨论这首塞上行,左庶子更是将此诗评为贞观之冠,据说宫中将这首塞上行赐给了京师百衙。”

    ‘二凤真是秀啊!’

    这首塞上行的主旨就是称颂天可汗的丰功伟绩。

    “徐齐聃,你喜欢诗是吧?”

    两人边走边聊着,已经是来到了西池院门之前。

    徐齐聃点了点头:“不仅是我,大唐没有哪个读书人不喜欢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