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过往终究薄如云烟,风一吹便四处散去。

    昨夜的雨水透过纸窗漫进,日照当空,徒留下颗颗晶莹的水珠。

    每逢雨落,文丑大腿根处的长疤便因出新的血肉而有些发痒。

    再加上月末,白色亵衣下的肌肉没了药物抑制渐渐鼓出膨大,再也不复以往纤细柔弱。

    文丑直起身子,翻出床沿藏着的药瓶,倒出一粒在手心,便混着口水吞咽了下去。

    不消多时,那虬实的肌肉便渐渐消了下去。

    湿了半页的窗早早的被人撑起,一只漂亮的鹰?落在窗沿,歪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文丑。

    鹰?脚上绑了根短短的竹子,用以来传递消息。

    而这鹰?是颜良去边疆第二年想方设法弄来的。

    当时颜良念他念得紧,边疆离京路途遥远,两人常常一年都见不着面,只有岁末颜良回府过节,两人才得已相见。

    不堪相思之苦的颜良偷偷用了银两去边疆的市集找了个训兽师傅来,苦练了一年,终是训出一只鹰?来传递两人的信息。

    颜良走后,文丑在府中没了庇佑,再加上他长得漂亮因此常得府中下人嫉妒,被安排着做最粗最累的活。

    不过这些文丑都不在乎,他只期盼着岁末,期盼着鹰?飞来的每一日。

    鹰?传递的字符有限,等候的时日也极为漫长。

    文丑知晓颜良在边疆过得艰苦,便也没将生活中的苦事同他诉说,只是道些日常的吃食和有趣的玩意。

    颜良心疼他,便也总是托了回京的商贩和将领给他带了一些漂亮的珠宝和稀罕的玩意。

    文丑以为他只用这样静静的等,等到颜良回府再也不用去边疆习武,等到他长大颜良就能娶他。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日一早文丑刚从鹰?脚上拿出纸条,刚想着要如何回复颜良才能表达出他的相思之情时,晚上他被府中仆役指使守夜,便开始了他的噩梦。

    那晚,颜父脱下他的亵裤,拧着他纤细的手腕,不顾他的尖叫和哭喊,硬生生掰开他的双腿,将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了他脆弱的穴口处。

    一直以来文丑被颜良护得极好,因此对于男女之事和龙阳之事也从未了解,颜良也从没和他做这些逾越之事。

    如今文丑被颜父摁在草地上,白嫩的穴口因为粗大龟头的蛮狠插入变得有些透明甚至渗出了血丝。

    文丑痛极了,整个人宛如被逼急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一个劲的对颜父又啃又咬,最后差点把颜父的耳朵咬下来,因此精致的面颊上便硬生生的挨上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