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布松,是个平平无奇的中等恶魔,正在含泪被一个切片变态勇者嗦我的牛子。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变态勇者的胸确实很大,我之所以会这么觉得完全是因为他正在一边嗦一边给我乳交。

    男人的胸当然没柔软到能用沟整个包裹住我的性器,所以我只是一半蹭在他胸前的沟壑里,一半被他低着头亲吻和含住顶端,柱身上糟糕的体液把他的嘴唇和锁骨往下那片皮肤抹的亮晶晶的。

    他的胸膛灼热,烫的我面色发红,眉目间带着种显而易见的欲色,甚至主动用手收拢住自己被蹭出几道深色痕迹的胸肌,两边乳头都向内靠拢,让它们能更好的夹住我。他用的力道显然不轻,甚至让自己的指印比我留下的痕迹还明显。

    我并不是多注重欲望的恶魔,但我不得不承认勇者所展现的这副场面确实是一种很…很下流又诱人的东西,我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起来,在某个时刻觉得自己应该移开视线,但又确实移不开眼睛。

    阿涅好像还觉得不够似的,含着我性器顶端的舌头灵活地舔砥着冠身,湿热的舌尖时不时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会触及到最敏感的铃口,他看起来比我更适合当恶魔,如果不是勇者和阿涅尔的分灵这两个身份,我都会怀疑他是色欲的恶魔伪装的……简而言之他真的好像个淫魔啊啊!

    我咬住了下唇,目光落在跪坐着趴在我的小腹前的勇者身上,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想将他推开一点,我已经努力过了,但是射精这种事是很难忍耐住的,再不推开我真的要浇他嘴里了……似乎是意识到口中物什异样的亢奋和紧绷,勇者不仅没松口,反而恶劣地低头来了个深喉,用更狭小又柔嫩的喉口挤压我的前段,如同一个鼓励和催促一般。

    在那一瞬间我很没原则地闷哼一声,高潮过后骤然的松懈让人浑身都感觉疲懒,我感到一种单纯于肉欲的餍足,甚至让我都不怎么想知道为什么是我连续遇到这么一串奇怪的事了。

    沉溺于爱欲放弃思考是种本能的堕落,我本来就是恶魔,自然也不能免俗。我长呼出一口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胆大包天的伸手摸了摸勇者的头发。那头分明和阿涅尔一样是栗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了一部分,有些乱糟糟的,显露出一种不羁的英气。

    他仰头看了看我,眼中显然因为我的行为而划过一丝诧异,随后又变成显而易见的笑意,突然拇指和食指环成圈抵在双唇之间,然后做着这样下流的手势把舌头从那个圈里伸了出来。

    “全咽了。”他笑嘻嘻地说,笑的眼角那三道疤都好像要弯起来一样,语意中带着种幼稚的炫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得意什么。

    我:“……”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很变态!我说的!

    最糟糕的是我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想起来阿涅尔和他身上存在的共感。不知道对方醒没醒,如果还睡着的话应该感觉不明显吧……但是如果对方还没醒那岂不是好像我在他睡着后猥亵他一样。

    我不应该存在的良心和道德突然痛了起来。还好没痛太久,因为勇者嗦完我的牛子又爬上床来,他的身形高大健硕,在我面前能完全用阴影笼罩住我,逆光让他那双异常明亮好像自身就在发光的蓝眼睛变得很引人注目,甚至称得上夺目。

    我突然发现他有一双和阿涅尔完全不同的眼睛,钴蓝色,敏锐而锋利,哪怕到现在一直带着笑意,也透露着一种时刻要划开和刺破什么一般的锋芒。在这样的眼神的衬托下,他略带轻佻的行为和语言甚至称得上极其守礼。

    所以才反衬的越发像只困兽。

    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出现又消失,我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只困兽,我摸了摸那只挣扎不脱的野兽的头,和他道别。

    因为万物应该循规蹈矩地活着,这是神的旨意。

    脑子里突然浮现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我甩了甩头,我应该嗤之以鼻的对那些神啊旨意啊什么的呸两口,因为恶魔都是这样做的。

    不知为何我却没办法和我的同族那样,哪怕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等恶魔才对。

    在短暂的贤者时间我叽哩哇啦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很快被勇者套弄我阴茎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我就走神了一小会,勇者就效率惊人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这具身体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时更显示出一种身经百战的成熟感,流畅有力的肌肉和斑驳的伤疤都彰显出这是一位百战之士,虽然这个评价在床上或许显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