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倦意袭来,他低头埋在林惜瑶颈边,嗅着她独特的栀子花香气安然入睡。

    两个人一觉睡到天昏地暗。

    准确地说,是林惜瑶睡到了下午四点。

    她没有固定的时间,上学的时候是一个点,放假的时候又是一个点。

    相反,秦骁野有着极其严苛的生物钟,不管晚上睡得多迟,都会在凌晨五点准时醒过来。

    当然,这算不上正常的作息状态,他有些神经衰弱,是早些年遗留下来的老毛病。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他b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醒,还是在没有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

    “醒了?”他拿着一小支药膏从外面走进来,身上换了一件宽松的白T。

    林惜瑶什么衣服都没穿,赤身lu0T地裹在被子里团成一团。

    像只小鹿般懵懂地探出脑袋睨了他一眼,又皱着眉头重新钻进了被窝,然后卷成了一坨蚕宝宝的形状。

    秦骁野虚握成拳,抵着唇失笑。

    药盒丢在床柜上,单腿屈起便轻易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还在生气?昨晚在浴室里不是只做了一次......”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就来气。

    要是按照他这么算,S一次等于做一次,那迟早有一天她绝对会被他摁在床上做到Si。

    即使隔着被子也挡不住nV孩语气里的郁闷与嗔怪,“啊啊啊不想看见你!”

    一想到昨晚被他掐着后颈抵在水池边、玻璃门上轮着做,最后直接被C晕过去的羞耻记忆,她就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了。

    “好,我走。”

    接着房门被关上,周围立刻变得安静无b。

    林惜瑶闷在被子里捂得快缺氧,听见外面没了动静,放松了些警惕。

    结果刚露出个脑袋,被子便被一双g燥温热的大掌扯着三下五除二地全给剥光了。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明显还没从游离的状态中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