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孩子的父母,定然是不愿意孩子那么卑微,任何事情都需要低人一头。但是言允明白钱的重要性,也就没有去烦过户口的问题。

    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简医生不知道电话开着扩音,噗嗤一笑,道:“得了吧你,就你这臭钱,以你的性子,你也不会去管孩子,就是可怜了言允。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照顾孩子。”

    说话者无心无意,聆听者生出了危机。

    陆臻双指捏了一下言允臀部的肉,小声啐了一口“狐媚子”,果断的盖着电话,表情谈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坏。

    纵然他知道简医生没那意思,但是,是谁允许简医生肖想言允的?

    属于他陆臻的人,言允只能由他来肖想、亵玩,否则其余人就算是亵渎了言允,言允就脏了。

    脏的东西不可取,无奈这人是言允,那他只好把人洗干净,学着民国初期的贺司令贺泽,把人关起来欣赏,让言允眼里仅有他,每天摇着屁股等他回来。

    说到贺司令就不得不感慨,那时候民国刚成立不久,所有人对待同性相恋都是排斥的,论民众怎么议论是非,贺司令都没想过抛下许夫人。当时他们心悦对方没多久,皇城人就突袭,硬是把人都拆散了。

    对,忘了说,贺司令与许夫人是继兄弟的关系。

    也是那一次突袭,贺司令没法预测皇城人的奸诈便战死沙场,不出半年,边疆黄沙无端端长出了一颗甚大的梨花树和桃花树,到现在都还存在,永垂不朽呢。

    人都是怕死的,他也不例外,所以除去言允的事情,他必须安顿好国家百姓才是。

    民国初期分裂人心还没那么严重,到他这一代已经成了一家几口都是毒狼,时不时就会疯咬一口。大概是如今洋鬼子太多,西方的那些儿玩意儿都传了进来,导致各家公子都在玩。

    一传十,十传百,演变成了很普通的事情。

    比如吸毒,准确来说是吸兴奋粉,也能说是摇头丸。这东西会上瘾,但是上流社会的人都在玩,要抓也抓不得,因为京北没这规矩。

    他平素最看不上玩那些的人,即使他再想把人教训一顿都好,都不能为陆家蒙羞了脸面。

    “再谈谈你父亲的事情吧。”言允察觉到身后人的游神,力度稍大打了陆臻大腿,语气还算平稳,“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报警?”

    不报警的理由多了去了,陆臻那时候还想依靠陆家的根基才如此,因为他要站稳地盘,才不会摔得很猛。显然现在不用了,他都快忘了此事。

    他双腿夹着言允的胯,唇瓣贴在言允的耳垂呼吸,侧头看灰暗灯光地下看出了言允羞涩且控诉。

    门缝渗进丝丝冷意,言允牙关发抖了瞬,陆臻脱下戎装披在言允肩上,把言允裹挟得严严实实。

    “我都说了,我并非好人。”陆臻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德行,手势下滑来到了腹部,腹部还没赘肉,挺没有实在感的。

    身在陆家又有几个好人呢,要不是看在言允肚子的崽崽份上,他才不管那么多,反正陆老爷子也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