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翘臀长腿,高大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线条分明又不失流畅的肌肉,是一等一的性感,能让每一个女人都为之疯狂。

    但现在,它沾满了精液,到处都是掐痕、咬痕,还有磕碰和暴力对待留下的青紫,以及寒爷刻意制造的伤痕……再配上其主人无望麻木的表情,这副受虐的样子勾得男人们雄激素和肾上腺素飙升,只想将他狠狠凌虐,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七个鸡巴,无论是泄精多次暂无余力的,还是仍旧欲望高涨的,都对准了他。哪怕硬不起来,也想伸进他温暖的孔洞里搅合。

    霖渠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灯光,麻木地任人摆弄着。他仿佛已经灵魂出窍,徒留有一具空壳在此遭受疾苦。

    小孙在濡湿的穴道进出了好一会儿,感到不太满意,上前拍打霖渠的脸:“诶,清醒点,给点反应好吗,别跟个死人一样。”

    小孙扭头向沙发上的人抱怨:“让乌鸦玩坏了吧,跟操个充气娃娃似的,我兴致都没了。”

    一旁的乌鸦衣冠整齐地走过来蹲在霖渠身边,抓着霖渠的左手抬起,放开。手臂掉下去软软砸在地毯上,无力得摊向一侧,乌鸦笑了笑:“装死是吧?”

    进门的斗柜里藏着不少有意思的东西,乌鸦在抽屉里翻来翻去,老王扛着摄像机跟在后头拍。乌鸦拿出了一卷铁丝和一个丁烷喷枪,老王惊叹:“这都有?”

    他笑着摆弄铁丝:“记得小伍屁股上那爱心么,就用这烫的,快速纹身。”

    沙发上的寒爷点了根烟,起身掰着脖子说:“你们要这么麻烦吗。”

    烧红的烟头悬在霖渠锁骨上方5毫米处,没碰上,但灼地皮肤迅速发红。霖渠低哑地痛叫,身体挣动起来,手指虚软地抓住拿烟的手企图阻止。

    小孙兴奋:“哎你看他有反应了!”

    寒爷拿着烟头说:“老王,那边抽屉里找几根针一起烫一烫。”

    小孙问:“你要针干嘛。”

    寒爷说:“我要把他屁眼缝在一起再狠狠操开,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叫破处,哈哈哈哈。”

    听着男人肆意张扬的笑声,霖渠手指收紧了,指甲在寒爷白嫩的手腕上扣出了印子。寒爷拿烟的手上抬,轻轻挣开他。

    痛源消失,霖渠获得了解脱。

    修长的两指捏着香烟,咬着烟嘴深吸一口,寒爷嘴角带笑,猛地俯身擒住霖渠,照着他柔软的嘴唇用力咬下,同时把烧红的烟头摁在他已经熏红的锁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烟从汗湿的皮肤上袅袅升起,热泪汹涌,霖渠痛苦地尖叫,眼眶几乎睁裂。他蹬着腿手指在寒爷胳膊上乱抓,腰臀扭动着高高挺起,又重重落下,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在垂死挣扎。

    小孙被霖渠突如其来剧烈收缩夹得低叫连连,差点“缴械投向”。寒爷拿开手对他说:“爽了吧,有兴致了没?”

    小孙脸都红润了,兴奋地不停点头:“有了有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