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坠着很多粘液,张开一个大洞,里面肠壁蠕动。随着粗长的东西撞入体内,霖渠呼吸停止,张开嘴失声地挺起腰背,泪水从眼角滑下。

    当又一个人压上来一起进犯时,他开始尖叫。体内有可怖的硬物被推到及深的深处,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他的内部器官。

    那东西不属于人体,肛塞拔掉之后肠道里的阻塞感并没有消失,他们把什么东西放了进去,他快疯了!

    白人男还穿着上衣,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抓住霖渠的腰,性器埋在他体内。霖渠手撑在男人肩上挣扎着要脱离身下的硬物,而另一个人正把龟头塞进满胀的肛口,单手环抱着他往里挺进。

    霖渠惊恐地睁大眼,这两个男人将他牢牢固定。

    “不……不,不,我会死的……”他在混乱中叫喊,声音嘶哑地不可辨认。身后的男人皱着眉头表情忍耐,语气不屑中带着调笑意味,“你听话,再反抗就把你绑住吊起来操。”

    他绝望地挣扎,下面痛地要裂开了,胃部剧烈抽搐起来,身下的人不由地顶撞碾磨,所有的感受和被操到破裂的恐惧让他几乎陷入濒死,最痛苦的是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掉。

    霖渠呐喊,拼尽全力身体往上,试图脱离后穴的进犯。他的手被身下人禁锢,他用力推拒死命挣扎,身后的性器掉出体内,右脸被狠狠抽了一巴掌。霖渠猛地睁眼,所有动作停止。

    身后的男人扯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露出脆弱的颈项,然后咬住他的喉咙。前面的人慢慢把他压下去,两个性器都深深地埋入体内。

    “啊……哈……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求饶,为什么怕死,他明明已经开始渴求死亡。

    男人放开他的喉咙,宽慰道:“放心,人体的潜能是很强大的。”

    两人都开始动作起来,霖渠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人摆弄着承受噬人的苦痛。

    花爷让霖渠上身趴伏在沙发上,温柔地抚慰着他,劝导他排出体内的金属球。霖渠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东西进得太深了,内壁伤痕累累,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肛肠收缩的时候疼得厉害,身体本能地规避疼痛,霖渠不知道要怎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花爷无奈地看着洞开的肛门,里面层层叠叠肉乎乎又红艳艳的肠壁倒是挺漂亮,看得他吞口水,鸡巴硬地像石头。

    这种程度确实在人体承受范围内,事实上他们玩过更过分的,远不止三个鸡巴一起操的程度,而是三只男人肌肉虬扎的手臂,甚至更多。包括寒爷说得在体内塞入嗜血动物……

    所以这种程度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于霖渠而言已经大大超纲了。毕竟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也没有这样的癖好。他从始至终都是被迫的……

    也许他们已经把他毁了……

    花爷胡思乱想着,抬起手对着霖渠的穴口比划。他的手不算大,整体都纤细修长。如果霖渠自己排不出来,那两个拳头大的金属球还真的挺棘手。哪怕伸进去了也不好抓,抓住了绝对会撑地他更疼。

    花爷面容严肃,不含笑意,别无他法,他最好速战速决。

    将整只手倒满润滑剂,一直抹到肘关节,然后小心地避开霖渠的伤,把一侧屁股掰开,五指聚在一起缓缓往肛门里插入,连最粗的指关节也进入地很顺利。

    霖渠神志不清,只是痛哭呻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