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几个月了？”房间里充斥着烟草的臭味，男人用力吸掉最后一口烟屁股，在桌上用力碾了碾。
科洛坐在他对面，他今天没有束腹，肚皮将贴身T恤撑得鼓鼓囊囊，紧紧绷在身上。孕夫宽大的肥夹克也遮不住他隆起的孕肚。他耸耸肩：“不清楚。”
男子上上下下看了科洛一阵，像是用目光丈量过他肚皮的的尺寸：“看起来还不够大。”
于是，当五分钟后，科洛掀起紧绷的上衣，露出光滑柔软的孕肚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即将在这个绝没有医疗资质的破房间里进行他人生的第一次产检。
男人把他领到这间“医务室”，之后就草率地离开了。而房间里那位“医生”穿着白大褂，精瘦精瘦，口罩几乎遮住他全部面孔。他将冰凉透明的凝胶挤在科洛赤裸的孕肚上，那种冰凉凉的触感让孕夫的肚皮一个激灵。乳胶推头很快把这堆冰凉的胶质推遍下腹。
在离开埃德加的小队后，科洛休养了三周——上次受的伤着实将他折腾得够呛。他不得不安安分分地在床上躺着，一个人。这对他来说真有点折磨，自从年少入行，他身边便床伴不断，并和他队伍里的三位同僚都保持着良好的肉体关系——怀孕前后都是。更不要提妊娠初期，他也找埃德加弄来不少色诱任务——已经怀孕却又不显怀，不是正适合做些钓阔佬上床的活吗——上并干掉目标，但太丑的不要。在这三周之前的几乎整整十年，他都从未亏待过自己的肉欲。
短短三周，他已经感受到身体正发出饥渴的信号。他躺在床上，那位医生或那个走私头目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致。但他的身体却贪婪地因为私密处的触感而渐渐发热。“呃……”孕夫并紧了双腿，发出微弱的声音。
“32周。”医生在他彻底兴起之前给出了最后决断，并用粗糙的灰色再生纸草草擦掉科洛肚皮上的粘液，这个精瘦的男人声音没什么起伏，一副十分麻木的样子。
体内细微的波澜很快被压制下去，孕夫若无其事地擦净身体，穿戴整齐。医生递上诊断书——伪造得有模有样，还标着某着名正规医院的标识——重复道：“32周，月份不够。”
科洛皱起眉：“什么？”
面对他的惊讶，那医生才也露出一些情绪：“等等，你不知道？我们要至少36周的。”
“九个月？那几乎快生了。”
“嗯……你知道，”医生有些迟疑地说，“现在封锁越来越严了，要我说，州和州之间几乎不能互通，只有将近临盆才能免除安全检查……”
科洛点头，在这个时代，各州尤其独立，跨越州境线的检查严格。他知道运药的生意并不好做，虽然不是他的本行，但他也听说过一些传闻。最近查得越来越紧，但他没想到只有几乎临盆才能避开详细安检。他犹豫了一下，抖抖手上的单据：“既然这本来就是假的，你也可以写大两周。你知道，我可以装作——”
“哦，别冒险。”那医生紧张地说，“b超影像照可不能作假，他们也会看那个。你知道，有妊娠能力的罪犯会被处以生育惩罚的，运货被抓可能得让你再生至少四个。”他又压低了声音：“那些想多赚点钱的人……你知道，也可以延产……”他神神秘秘地说：“推迟一到两周的产期，如果运气好点儿，甚至可以拖延一个月。边检也许会有怀疑，但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只要你吃点药推迟——”
“不，不了，”科洛打断道，“我会过一个月再来。”
“好的，先生，”医生不忘补充，“可以等你临盆前决定，先生，永远不会为时过晚……”
科洛扶着肚子走出门，将瘦医生的建议关在房门之后。
电梯将孕夫送入地下车库，他把自己塞进一辆破车——新弄来的无主旧车——里，踩下油门，沿路左弯右绕。他有些急躁，但仍记得反追踪和隐蔽。新的安全屋在远离城市的郊区，空旷但隐蔽。科洛没有下车，反而烦闷地靠上椅背。缺乏保养的皮座套散发着一股沉闷的气味，科洛仰着身体，座椅被他调得十分靠后，以便容纳那颗硕大高挺的孕肚。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腹部的皮肉结实、柔韧，并不光滑，但看起来十分健康。他将上衣卷起来，一直卷到胸部，完完全全露出自己鼓起的肚皮。同时，他扭动着臀部，解开裤链并褪下部分长裤。
科洛抚摸着自己。上下其手。他的肚脐圆鼓鼓的，被胎儿顶得凸在外面，他最近经常忍不住摆弄这块新奇的凸起。而他的肚脐也确实联系着腹中的什么部位似的，每次触摸都使身体深处传来微妙的蠕动。
“几个月了？”房间里充斥着烟草的臭味，男人用力吸掉最后一口烟屁股，在桌上用力碾了碾。
科洛坐在他对面，他今天没有束腹，肚皮将贴身T恤撑得鼓鼓囊囊，紧紧绷在身上。孕夫宽大的肥夹克也遮不住他隆起的孕肚。他耸耸肩：“不清楚。”
男子上上下下看了科洛一阵，像是用目光丈量过他肚皮的的尺寸：“看起来还不够大。”
于是，当五分钟后，科洛掀起紧绷的上衣，露出光滑柔软的孕肚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即将在这个绝没有医疗资质的破房间里进行他人生的第一次产检。
男人把他领到这间“医务室”，之后就草率地离开了。而房间里那位“医生”穿着白大褂，精瘦精瘦，口罩几乎遮住他全部面孔。他将冰凉透明的凝胶挤在科洛赤裸的孕肚上，那种冰凉凉的触感让孕夫的肚皮一个激灵。乳胶推头很快把这堆冰凉的胶质推遍下腹。
在离开埃德加的小队后，科洛休养了三周——上次受的伤着实将他折腾得够呛。他不得不安安分分地在床上躺着，一个人。这对他来说真有点折磨，自从年少入行，他身边便床伴不断，并和他队伍里的三位同僚都保持着良好的肉体关系——怀孕前后都是。更不要提妊娠初期，他也找埃德加弄来不少色诱任务——已经怀孕却又不显怀，不是正适合做些钓阔佬上床的活吗——上并干掉目标，但太丑的不要。在这三周之前的几乎整整十年，他都从未亏待过自己的肉欲。
短短三周，他已经感受到身体正发出饥渴的信号。他躺在床上，那位医生或那个走私头目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致。但他的身体却贪婪地因为私密处的触感而渐渐发热。“呃……”孕夫并紧了双腿，发出微弱的声音。
“32周。”医生在他彻底兴起之前给出了最后决断，并用粗糙的灰色再生纸草草擦掉科洛肚皮上的粘液，这个精瘦的男人声音没什么起伏，一副十分麻木的样子。
体内细微的波澜很快被压制下去，孕夫若无其事地擦净身体，穿戴整齐。医生递上诊断书——伪造得有模有样，还标着某着名正规医院的标识——重复道：“32周，月份不够。”
科洛皱起眉：“什么？”
面对他的惊讶，那医生才也露出一些情绪：“等等，你不知道？我们要至少36周的。”
“九个月？那几乎快生了。”
“嗯……你知道，”医生有些迟疑地说，“现在封锁越来越严了，要我说，州和州之间几乎不能互通，只有将近临盆才能免除安全检查……”
科洛点头，在这个时代，各州尤其独立，跨越州境线的检查严格。他知道运药的生意并不好做，虽然不是他的本行，但他也听说过一些传闻。最近查得越来越紧，但他没想到只有几乎临盆才能避开详细安检。他犹豫了一下，抖抖手上的单据：“既然这本来就是假的，你也可以写大两周。你知道，我可以装作——”
“哦，别冒险。”那医生紧张地说，“b超影像照可不能作假，他们也会看那个。你知道，有妊娠能力的罪犯会被处以生育惩罚的，运货被抓可能得让你再生至少四个。”他又压低了声音：“那些想多赚点钱的人……你知道，也可以延产……”他神神秘秘地说：“推迟一到两周的产期，如果运气好点儿，甚至可以拖延一个月。边检也许会有怀疑，但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只要你吃点药推迟——”
“不，不了，”科洛打断道，“我会过一个月再来。”
“好的，先生，”医生不忘补充，“可以等你临盆前决定，先生，永远不会为时过晚……”
科洛扶着肚子走出门，将瘦医生的建议关在房门之后。
电梯将孕夫送入地下车库，他把自己塞进一辆破车——新弄来的无主旧车——里，踩下油门，沿路左弯右绕。他有些急躁，但仍记得反追踪和隐蔽。新的安全屋在远离城市的郊区，空旷但隐蔽。科洛没有下车，反而烦闷地靠上椅背。缺乏保养的皮座套散发着一股沉闷的气味，科洛仰着身体，座椅被他调得十分靠后，以便容纳那颗硕大高挺的孕肚。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腹部的皮肉结实、柔韧，并不光滑，但看起来十分健康。他将上衣卷起来，一直卷到胸部，完完全全露出自己鼓起的肚皮。同时，他扭动着臀部，解开裤链并褪下部分长裤。
科洛抚摸着自己。上下其手。他的肚脐圆鼓鼓的，被胎儿顶得凸在外面，他最近经常忍不住摆弄这块新奇的凸起。而他的肚脐也确实联系着腹中的什么部位似的，每次触摸都使身体深处传来微妙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