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托马斯用他不那么宽厚的后背挡住科洛的动作，他快速地瞟了孕夫一眼。非常糟糕。每次宫缩，科洛高挺的肚皮看起来都会更坠、更尖，好像里面的胎儿正迫不及待，就要这么从父亲的身体里挤压出来似的。
男人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孕夫的两次宫缩之间几乎只相隔五分钟。
这是个危险的数字。他几乎就要生了。
科洛的喘息渐渐变得沉重，他呼气的声音像风箱一样响亮——至少在孕夫自己听来如此。他的腿分得很开，一边紧紧贴着车壁，一边挤着托马斯僵硬的身体。孕夫前倾着，张开的下身紧紧贴在火车半硬的座椅上。
他能感到布面在身体的重量下挤压着冒头的胶棒，将它又一次推入潮湿温热的甬道。孕夫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他感到一些可怕的痛苦正在喉咙口徘徊。科洛心中有一种预感，一旦喊叫出声，他可能就再也不能忍耐这种剧烈的痛苦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捂住孕夫的嘴巴。科洛舌尖触到一丝苦味，然后那东西就整个儿塞进他的嘴里。
那是一颗药片。
孕夫在它被唾液浸湿之前一口吞了下去。
他并不是毫无防备，事实上，这是他们的备用计划之一，必要时服下延产药拖延产程。这种临盆中服用的药物只能平复宫缩，并不能很长地拖延产期——也是因为科洛并不想长久地牵扯在这些走私生意里，他知道除了货，还有一些机密的密码和情报混在传递的物品之中。
可惜药物并不立竿见影，孕夫干吞下那片苦涩的圆片，还得忍耐着腹中一时半刻无法平息的绞痛。“呼……呼……”他一次次调整着呼吸，避免自己的身体过于兴奋地随着阵痛发力——如果羊水破了，那可吃什么药也不能补救。
但延产药还是给了他一点儿心理上的安慰，让这种痛苦有了一个显然很近的终点。至于之后正式的分娩？让到时候的自己操心去吧。科洛一次次抚摸自己的孕肚，给子宫一些徒劳的安慰，并在腹部的胀痛中一次又一次闭上双眼。该死，他真觉得自己的肚子就要爆开，一股力量催着他屏住呼吸往下用力……用力……这是种十分可怕的诱惑，好像他只要一个挺身，把肚皮用力耸起，里面那个捣乱的小婴儿就能一咕溜掉出来，哇哇在他手掌里大哭似的。
孕夫不知多少次摇头，告诫自己忍耐。他想用头去撞前座的椅背——但显然，为了隐蔽，他不能。人在这样的折磨下需要破坏些什么，发泄些什么，来冲淡对自己体内痛感的感知。科洛紧紧抓着托马斯，他不太确定——事实上也不太在乎——自己抓住了他的手或者腿，总之他大力地掐着，用劲胳膊的力气钳住。孕夫几乎听到身旁男人的抽气声。这确实能转移他的一部分注意，至少这让他不总想着憋着自己的肚子用力。
该死，该死。科洛在心里无声地咒骂着。一次次陷入宫缩、疼痛、疲惫、宫缩的循环中。这种枯燥的痛苦折磨着他——虽然随着时间和药效疼痛的程度正在慢慢减弱，但随之而来的疲倦又席卷了科洛全身。他的身体里正山呼海啸，但表面上，他只是一个疲惫得闭上眼睛，靠着自己丈夫手臂养神低头养神的孕夫。
座椅靠背不太贴合他的身体，让孕夫的骨骼像僵硬的机械人偶一样发出敢自嘎吱的响动。仅有的好处是他可以肆意张开自己的双腿，让沉甸甸的肚皮自然地垂下，挤进腿间的空档。
男人吃力地挺着肚皮，双手隔着衣服来回抚摸。这是一种让人烦躁的痛苦，怎么坐、怎么靠都能感到不适，好像座位上生了钉子，扎得他坐立难安——当然，他的屁股里也确实杵着一根粗硬的“大钉子”。
托马斯转了转身体，侧身更努力地遮住走道，一只手解开了科洛的裤头。
孕夫的内裤前端湿了一小块，鼓鼓囊囊地隆起着。显然，临盆的痛苦还唤醒了他身体中一点儿别的东西。
托马斯竖着耳朵，一边小心聆听四周的动静，一边将手伸进男人的内裤里。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几乎是立刻跳进他的手掌，在掌心留下湿粘的前液。
科洛紧紧捂住嘴巴，拦住险些泄露的一丝呻吟。
随着延产药渐渐起效，他的宫缩和缓了一些——并不是全然消除——但腹部的不适没有那么轻易褪去。孩子低垂的的体位撑得他坐立难安，而孕夫不时动作、翻覆的身体显然容易吸引旁人的目光，也可能让他产道里的“大钉子”一个不慎剑走偏锋，捅开他脆弱的产门。
于是托马斯选择用最简单的方法缓解孕夫的紧绷——转移他的注意力。男人上下撸动着孕夫颤抖的阴茎，这有点困难，尤其当他们被塞在火车狭窄的座位，而被服务的对象又是个孕肚沉沉的孕夫时，他埋在腹下的阴茎总是有些难以把握。
托马斯用他不那么宽厚的后背挡住科洛的动作，他快速地瞟了孕夫一眼。非常糟糕。每次宫缩，科洛高挺的肚皮看起来都会更坠、更尖，好像里面的胎儿正迫不及待，就要这么从父亲的身体里挤压出来似的。
男人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孕夫的两次宫缩之间几乎只相隔五分钟。
这是个危险的数字。他几乎就要生了。
科洛的喘息渐渐变得沉重，他呼气的声音像风箱一样响亮——至少在孕夫自己听来如此。他的腿分得很开，一边紧紧贴着车壁，一边挤着托马斯僵硬的身体。孕夫前倾着，张开的下身紧紧贴在火车半硬的座椅上。
他能感到布面在身体的重量下挤压着冒头的胶棒，将它又一次推入潮湿温热的甬道。孕夫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他感到一些可怕的痛苦正在喉咙口徘徊。科洛心中有一种预感，一旦喊叫出声，他可能就再也不能忍耐这种剧烈的痛苦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捂住孕夫的嘴巴。科洛舌尖触到一丝苦味，然后那东西就整个儿塞进他的嘴里。
那是一颗药片。
孕夫在它被唾液浸湿之前一口吞了下去。
他并不是毫无防备，事实上，这是他们的备用计划之一，必要时服下延产药拖延产程。这种临盆中服用的药物只能平复宫缩，并不能很长地拖延产期——也是因为科洛并不想长久地牵扯在这些走私生意里，他知道除了货，还有一些机密的密码和情报混在传递的物品之中。
可惜药物并不立竿见影，孕夫干吞下那片苦涩的圆片，还得忍耐着腹中一时半刻无法平息的绞痛。“呼……呼……”他一次次调整着呼吸，避免自己的身体过于兴奋地随着阵痛发力——如果羊水破了，那可吃什么药也不能补救。
但延产药还是给了他一点儿心理上的安慰，让这种痛苦有了一个显然很近的终点。至于之后正式的分娩？让到时候的自己操心去吧。科洛一次次抚摸自己的孕肚，给子宫一些徒劳的安慰，并在腹部的胀痛中一次又一次闭上双眼。该死，他真觉得自己的肚子就要爆开，一股力量催着他屏住呼吸往下用力……用力……这是种十分可怕的诱惑，好像他只要一个挺身，把肚皮用力耸起，里面那个捣乱的小婴儿就能一咕溜掉出来，哇哇在他手掌里大哭似的。
孕夫不知多少次摇头，告诫自己忍耐。他想用头去撞前座的椅背——但显然，为了隐蔽，他不能。人在这样的折磨下需要破坏些什么，发泄些什么，来冲淡对自己体内痛感的感知。科洛紧紧抓着托马斯，他不太确定——事实上也不太在乎——自己抓住了他的手或者腿，总之他大力地掐着，用劲胳膊的力气钳住。孕夫几乎听到身旁男人的抽气声。这确实能转移他的一部分注意，至少这让他不总想着憋着自己的肚子用力。
该死，该死。科洛在心里无声地咒骂着。一次次陷入宫缩、疼痛、疲惫、宫缩的循环中。这种枯燥的痛苦折磨着他——虽然随着时间和药效疼痛的程度正在慢慢减弱，但随之而来的疲倦又席卷了科洛全身。他的身体里正山呼海啸，但表面上，他只是一个疲惫得闭上眼睛，靠着自己丈夫手臂养神低头养神的孕夫。
座椅靠背不太贴合他的身体，让孕夫的骨骼像僵硬的机械人偶一样发出敢自嘎吱的响动。仅有的好处是他可以肆意张开自己的双腿，让沉甸甸的肚皮自然地垂下，挤进腿间的空档。
男人吃力地挺着肚皮，双手隔着衣服来回抚摸。这是一种让人烦躁的痛苦，怎么坐、怎么靠都能感到不适，好像座位上生了钉子，扎得他坐立难安——当然，他的屁股里也确实杵着一根粗硬的“大钉子”。
托马斯转了转身体，侧身更努力地遮住走道，一只手解开了科洛的裤头。
孕夫的内裤前端湿了一小块，鼓鼓囊囊地隆起着。显然，临盆的痛苦还唤醒了他身体中一点儿别的东西。
托马斯竖着耳朵，一边小心聆听四周的动静，一边将手伸进男人的内裤里。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几乎是立刻跳进他的手掌，在掌心留下湿粘的前液。
科洛紧紧捂住嘴巴，拦住险些泄露的一丝呻吟。
随着延产药渐渐起效，他的宫缩和缓了一些——并不是全然消除——但腹部的不适没有那么轻易褪去。孩子低垂的的体位撑得他坐立难安，而孕夫不时动作、翻覆的身体显然容易吸引旁人的目光，也可能让他产道里的“大钉子”一个不慎剑走偏锋，捅开他脆弱的产门。
于是托马斯选择用最简单的方法缓解孕夫的紧绷——转移他的注意力。男人上下撸动着孕夫颤抖的阴茎，这有点困难，尤其当他们被塞在火车狭窄的座位，而被服务的对象又是个孕肚沉沉的孕夫时，他埋在腹下的阴茎总是有些难以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