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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呃啊啊——”孕夫倒在地上挣扎着,痛苦深深刻在他皱成一团的眉心。男人像条脱了水的鱼,不停挺起腰又落下,扑腾着自己的身体。

    托马斯急匆匆回到科洛身边,给重孕人系上的裤腰带还束在原先的位置,孕夫紧紧勒住的孕肚正爆发出一阵骇人的疼痛,让他触电似的猛然弹起,并露出狰狞的挣扎。科洛双手紧紧抓住勒紧他的腰带,露出几乎到极限的痛苦表情。“呃——哦呃——呃呃啊——”他湿漉漉的裤腿下露出一双脚趾紧绷的双脚,孕夫的屁股里已经夹着一块形状可疑的凸起,并因为长裤弹性极限的约束而不断回缩,让科洛露出一种十分难以言喻的,翻着白眼似的狰狞表情。“呃……生……生……”他挺起肚皮,双脚在地上挣扎着蹬了两下,让硕大孕肚再身前狠狠地晃动,不顾揽腰绞住腹部的腰带狠狠收缩,又一次沉甸甸往下推挤,“生啊——额啊啊——”

    “呃啊——啊啊——哦嗯——”腹中忽然一阵剧痛,托马斯解开科洛腰间的束带,腹部被稍微勒紧,接着便骤然弹出。托马斯又脱掉孕夫的裤子,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上衣一直卷到胸前,露出整个光溜、圆鼓,汗津津弹动的孕肚。

    科洛突然得到解放,几乎是瞬间就曲起双腿,憋红了一张脸往下用力。“嗯——嗯嗯——”股间过电似的一阵,孕夫的音调猛地拔高,“呃……哦哦——”大腿之间,科洛的阳具颤巍巍地抬头。胶棒在孕夫湿淋淋屁股里一次又一次蠕动着缓缓脱出,它的进出让科洛的身下越来越硬,越挺越高,他挣扎着握紧的双拳不仅仅是出于产痛,产道里说不清的微弱快感也促使他加快了呼吸。

    那根乳胶的粗棍在孕夫股间露出头,并渐渐地越吐越多。科洛的身体因为异物排出带来的便意和快感而阵阵颤抖,他不免放慢了动作,让柔软的肠肉小心地吞吐。

    “老天,”托马斯频频看表,“你已经破水快一个小时了。”他从行李中取出乳胶手套戴上,谨慎地扶住科洛抬起的双腿,将手伸进他张开的腿间。

    男人握住孕夫排出的一截胶棒,用力往外拉扯。“哈……哈……哦啊……”孕夫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的腿越来越用力地蹬着地板,踢起上面厚厚的灰尘。随着身下物体排出,科洛的阳具也越来越兴奋,翘得越来越高。他同时感到一阵刺痛和快感,肿胀的穴肉迫不及待地排出那根粗硬的物体,已经完全张开的宫颈口同时推出子宫里的胎儿,让它湿乎乎的头顶挤进产夫红肿的产道。即便下身被撑开的肿胀和疼痛本应让他的性欲萎靡,但科洛解放出来,不停撸动阴茎的双手显然又给他的欲望添了一把火。

    “嗯……哦哦——哦啊啊啊——”随着胶棒被完全拔出,阴茎前端激动地涌出一股浓烈的液体,几乎全都喷在托马斯的防风服上。他的身体因此紧绷,产道和臀部随之发力,却不是在用力推挤,而是一种紧绷和收缩,这种剧烈高潮下的痉挛增加了他的疼痛,但这疼痛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变成一种别样的刺激。孕夫在极度的激动中搂紧自己凸起的腹部,他的双手在孕肚上反复地揉搓,并发出一阵阵嗯嗯的呻吟。

    托马斯毕竟是一个有经验的搭档,他知道如何以及何时可以利用性欲促进孕夫分娩。因此他推揉科洛孕肚的手掌来得恰到好处,顺着胎儿顶在孕夫腹上的弧度抚摸,之后用力地按压。腹压催促孕夫推挤,并让胎头更直接地穿过甬道,在狭窄的出口冒头。

    “嗯——哦啊——呃——”科洛左右翻滚着,挣扎让他身下涌出一股股羊水,把赤裸的大腿淋得湿漉漉的。他屁股里可怕的憋胀昭示着胎头的入侵,肠道被撑到一个惊人的宽度,他的骨盆酸痛得厉害,几乎能感到一种剧烈的扩张,硬生生撑开的可怕触感。“哦啊——呃——”孕夫呻吟着,他的大腿因为过分用力而鼓起一块块分明的肌肉。

    他的臀部差点被活活撑裂。肠道中强烈的异物感同时带来强烈的便意,科洛几乎不能克制自己排泄——应该说是分娩——的冲动,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逼迫他克制,让它即要娩出又不要分娩得过快,以免骤然挤出的胎儿撕裂他狭窄的身体。

    湿漉漉的胎头在产夫胯间冒头,孕夫痛苦地、极力地伸手,试图触碰那块正在分娩的狭窄之地。即便身下是一阵撕裂似的痛感,他仍忍不住挺起肚子,让沉甸甸下垂的孕肚耸起,里面的胎儿在宫缩和肌肉的推挤下更进一步,穿出他的身躯,将幼小的躯干刺入这乌黑的现世里。

    “额啊啊啊——”科洛嘶吼一声,用力握紧了双拳。他身下,托马斯已经抓住了婴儿露出的半截身体。胎身上沾着羊水,湿淋淋的,孕夫在挣扎中大大分开双腿,他的肚皮上下起伏,在一阵紧张一阵松弛的推挤中一次次高高挺起,又沉沉落下。“哦——哦——”孕夫有节奏地呼喊,同时甩动身体,让孕肚在一次次用力下挺出坚实的形状。

    “嗯啊啊啊——”胎儿大部分身体都滑出科洛的产道,它的双腿最后纠缠着灰红的脐带,在孕夫的嘶吼中落进了托马斯的掌心。

    科洛全身的力气都松懈下来,他躺在地上,又粗又沉地喘息。托马斯剪掉了孩子的脐带,让那小东西发出了细细的哭声。它的脚不自然地垂着,面部五官看起来也不那么协调。

    这里没有水,托马斯只用毛巾给它擦了擦身体,把那些黏糊糊的胎液擦掉。

    科洛努力支撑起身体,一把抓住托马斯的手臂,“两千,你们可以买走它。”

    “不,五百。它显然不健康。”

    “别耍花样,”科洛粗喘着,撑着一边胳膊擦拭自己沾满血污的下体,然后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托马斯,“两千。”

    “好吧。”托马斯从口袋里数出一沓钞票,“还有你之前的份。交易彻底完成。”说着他把钱卷成一卷,轻轻抛给科洛。

    托马斯用行李箱里的一件上衣包裹住那个婴儿,并用其余几件衣服把襁褓绑在自己身前,最后套上大衣,遮住身前的痕迹。他带上行李——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根胶棒——确认外面没人,就快速闪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