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效荣没被玩得这么惨过,满身都是明显的痕迹,连他引以为豪的狙击手的耐力都被男人弄得一点都不剩,又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简直比被玩得晕了过去还要难受。

    不过开心的是,男人答应了他。

    第二天一早,男人抱着熟睡的养子,享受着难得的清晨时光。

    一般养子和自己都是差不多同一段时间醒来,但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狠了,江荣怀里的人还没有半点要清醒的迹象。

    软软的乌发无序地贴在养子的额头,有几根调皮的翘起,明明像鸟窝,在男人眼里却可爱得紧。养子的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在婴儿肥几乎已经快完全消退的脸上挤出一点肉,看着就很软,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因为男人不给他穿衣服,所以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部,被子没遮住的地方尽是一片满是痕迹的春光。养子极轻的呼吸洒在他的锁骨处,弄得他有些痒。

    他没忍住,用那只没被养子当枕头的手往被子遮住的地方摸,先是腰腹、肚脐,然后到侧腰、人鱼线,最后到了那敏感的尾椎骨和挺翘的臀。

    养子天生丽质,皮肤更是比一般人好了不少,即使狙击手这活风吹日晒,手感还是极其细腻、柔滑,像一块被养好了的玉,让人爱不释手。

    不过江效荣太敏感了,一点点快感都能让他流泪,何况男人现在在玩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好的梦都会被快感扰醒。

    江效荣“唔”了一声,动了动身体,脑袋不自觉地往男人那边靠,有清醒的迹象。

    男人自觉扰了江效荣的清梦,费力地把自己的手从美玉拿开,怕江效荣生气,便侧头在江效荣耳边轻吹气:“打扰你了?我的错,不弄你了,你再睡会。”

    小狗半梦半醒,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是男人轻柔的声音像催眠曲,小狗哼哼唧唧着,脑袋拱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江家在中国不是完全没有势力。

    江荣的太爷爷在建国前到了台湾,而后又从台湾到费城,在七十年代末开放时又毫不犹豫地回了香港的本家。虽然主要势力在美国,但在本家也留了一些人打理,不过大部分都是相对干净的产业。虽然比不上地头蛇的韦博文,但要真斗起来,江家不会让韦博文占一点优势,毕竟美国那边的形势好得太多了。

    在香港的本家不大,原本建在香港,新世纪的时候随着开放的深入,又搬到了深圳,不过很近就是了。

    本家只有一个主宅和两个副宅,主宅按例是只有江家当权人才能住的,而副宅一般就是在中国这边的打理人住的。主宅虽然没什么人气,却也一直一丝不苟地被打理着,因为每年年后,江家人都要在本家团聚。

    下了私人飞机,男人抱着过了一天了还依旧昏昏沉沉的养子进了主宅。养子被他分开双腿挂在他的腰上,脑袋枕在他的肩,裹着被子里,闷闷地不说话。

    男人调笑着似的轻拍他的屁股,问:“又害羞了?”

    江效荣闻言把头埋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像是讨不到糖而委屈的小狗:“你怎么——怎么、把我——抱了下来啊…”

    “有人睡不醒,用手搂住我的脖子,”男人存心想逗小狗:“我们不是经常抱抱吗,小荣?”

    江效荣呜咽,不知道怎么答:“怎么、一样,这…他们,都看见了。”

    男人用嘴唇蹭他的耳尖:“宝宝,他们不敢看。”

    他不允许别人看,只有傻傻的小狗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