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不是人,他真的是条狗!

    天蒙蒙亮的时候,看着还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陆谦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被齐耀从大年三十晚上一直做到了初一凌晨,两人直接做着这档子事儿跨了个年。

    他最后一刻的意识,停留在了窗外大公鸡的打鸣声上,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陆谦缓了半天,才适应了外面透进来的光亮,慢慢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在。

    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又酸又胀,嗓子也干巴巴的发紧,昨晚的记忆陆续回笼,一幕一幕像几倍速慢放的4K高清无码大电影似得,清晰无比。

    他揪着身上的被子,慢慢往上挪,直到把自己的脑袋完全给包裹了进去。

    齐耀进来,就看到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茧蛹子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前的位置能看到在微微起伏着。

    炕烧的这么热,捂着大被,不闷得慌吗?

    表情不自觉的缓和了下来,甚至带了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他伸手想要掀开被子,拽了下,没拽动。

    齐耀:“……醒了?”

    等了会儿,炕上的茧蛹子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胸前那点微微起伏都看不见了。

    齐耀无奈,使了点力气,一下把被子给掀开了。

    陆谦:“……”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眼带笑意,一个怒目而视。

    齐耀抹了一把陆谦额头上的汗,低声道:“穿衣服,起来吃饭了。”

    陆谦瞪了他一眼,别过头,抿着唇不说话。

    这非常有气势的举动,却因为他水润的双眼,通红的脸蛋和满脑门子的汗大打折扣。

    齐耀“啧”了一声,这要是新兵蛋子跟他来这一出,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谁惯得臭毛病。

    可这人是自个儿媳妇儿,不能那么整,再说了,他这体格子,怕是也禁不住自己这一脚,还是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