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摇曳的烛火,将那蜜色胸膛上的湿润光泽映照了出来,虎纹浅显地浮现在艳红乳珠的四周,离容鸿羽越来越近,几乎都送到了唇边,只等再往上靠一靠,就能尝到那被酒液润湿的奶子是什么味道了。

    面对鼻尖若有似无的酒味,和对方再明显不过的亲近之意,容鸿羽屏住呼吸,脸庞发热,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在师门清心寡欲惯了的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考验,在回避视线的同时,还连着在心里念了好几遍清心咒,可却依旧无法抵挡身体的反应,到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那蛇妖最善蛊惑人心,你怎能听信他的话,这分明……”

    容鸿羽想到之前几次的无礼举动也是那叫楚洛的蛇妖教唆的,如今又来这一出,身火未消,心火又起,原本是打算囫囵将此敷衍过去的,可手不知怎么就摸到了伏苍的腰,呼吸间的热气也喷洒在那丰硕圆润的奶子上。

    将要舔上的瞬间,他猛地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行径感到羞耻,甚至怀疑伏苍刚刚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

    该死!

    嗅到那殷红乳珠上的酒气时,他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咬牙想道,这也怨不得那蛇妖,或是这所谓的妖王生性淫贱也说不定。

    此时,伏苍还在为他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感到窃喜,并未注意他面上的神色,只是觉得乳头被舔了下,痒痒的,滋味有些奇怪,但细细感受的话,还是不错的,所以他理所应当地把这当作是兽类间舔毛的亲近,慢慢接受了原本在他看来无礼的行径。

    可还未感觉多久,那温热的舔弄就转化为发狠的撕咬,像是在教训他一般,用牙齿将那吮肿的乳头咬破,啃出了血来。

    伏苍疼得嘶了一声,兽耳也耷拉下来,立刻推开了对方,查看自己的伤处,用手摸时,还能感觉到明显的刺痛,再仔细往下看,发现右边的乳头不但被吮肿胀大了一圈,还被咬破了皮,往外渗出了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恼怒的揪住容鸿羽的衣领:“你怎么敢咬我?”

    “是你失信在先,怎能怨怪于我?”

    容鸿羽唇边还沾着方才的血,慢慢舔干净后,倒是平静了下来,面不改色道:“你忘了最开始带我回来,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失信?”

    听到此话,伏苍松开他的衣领,疑道:“我哪里失信了,最开始我说事事以你为先,也都做到了啊。”

    “好一个事事以我为先,”容鸿羽哼道:“你若真事事以我为先,怎会三番四次听那蛇妖妄言,做这些荒谬之事。”

    “楚洛是我的手下,我能在短短数十年内称王也有他一半的功劳,你为何老是和他过不去,他和我单独相处时,可从没说过你的坏话。”

    “既如此,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容鸿羽冷了脸,起身拂袖而去,要往内室里走,却伏苍给拽住了。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后,伏苍语气软和了下来,好声好气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们二人可以和平共处,不必总说这些夹枪带棒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他了?”

    容鸿羽转头道:“上次是教你接吻,这次又是教你怎么同人亲近,那再下一次该是如何,不会是床都省了,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野合吧?”

    “胡扯!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