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床奴名薄拿来。」

    澈澜含笑应了声「是」,便去拿来了名薄,跪到轩辕玄昶脚下,恭恭敬敬地齐眉捧着,供尊主翻阅。

    床奴名薄中,放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展示着各色俊美男子的赤裸躯体,或张腿露茎,或扭腰翘臀,全都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得尊主垂青,赏他们侍奉胯下。

    「主上,五殿下才刚认主,尚未来得及放进名薄之中,主上今夜可要召幸?」澈澜低眉浅笑问。

    齐肃瑢全身立时绷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掌上捧着的茶碗泛起几不可觉的水波,两眼透着期待。他感受到尊主打量的目光,偷偷用眼角余光窥去,只见冰冷的凤目中尽是轻蔑的嘲弄,一颗心似是被狠狠扔在地上。

    他暗暗苦笑,侍奴中美人如云,就是刚被赶走的司谨言也是俊美灵秀,他又凭甚麽认为自己一定能入得了主上的眼。

    罢了,哪能奢想一步登天,能伺候奉荼已是极好,来日方长,只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轩辕玄昶睥睨着跪在脚旁的齐肃瑢,将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薄唇轻蔑一勾,左手优雅地托着腮,右手悠悠伸至齐肃瑢胸前,隔着半透的白色衬衣,用指尖捏玩乳首,或轻或重,肆意地亵辱调戏。

    「嗯!……唔嗯……」

    齐肃瑢的乳首连日来在药水中泡浸,已变得敏感无比,实在经不起如此玩弄。他酥痒难耐得浑身颤抖,差点连茶碗也捧不稳。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隐忍地呻吟,一贯清冷的星眸染上欲色,心中升起凌辱的慾望:「刚认主的贱母畜,便先在一旁挨鞭助兴,向其他贱奴学习伺候的规矩。」

    齐肃瑢失而复得,不禁狂喜,捧在头顶的茶碗格格颤了一颤:「谢主上恩典!肃瑢一定尽心学习!……嗯!……」

    轩辕玄昶轻蔑一笑,指尖在乳首狠狠一捏,茶碗颤动得更为厉害。

    虽然只是助兴,不能直接侍奉圣根,但毕竟也是在胯下侍奉,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主上一个高兴,便赏他贱穴伺候。如此一想,齐肃瑢便觉得前景一片光明,连忙挺了挺胸,让轩辕玄昶玩得更顺手。

    「嗯唔……啊……嗯……」

    轩辕玄昶将齐肃瑢的乳首捏得红肿不堪,才兴致阑珊地放开,继续翻揭澈澜捧着的名薄,看到有合心意的床奴,便取下照片随意丢到地上,让脚下侍奴叼起整拾。

    跪伏在轩辕玄昶脚旁的南渊暗暗窥视,看着照片一张又一张自头上掉到地上,却迟迟不见自己的照片,不禁有点失落。

    他旋即又自嘲,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体也不柔韧了,穴也松了,能得尊主心血来潮踹他一脚、抽他一鞭,已是天大的恩泽。现下得了个随侍主上的机会还不知足,竟妄想着要侍寝,可是会折寿的,还是尽心将侍奴调教好,让他们伺候主上舒服满意才是本分。

    「就这些吧。」轩辕玄昶慵懒地道。

    「请问主上想在哪里享用?」澈澜缓缓合上名薄,温声问。

    「游戏室吧,让这些贱奴洗乾净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