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到了极限,他疲惫地趴在紫色的棉质地毯上,狗比则压在后背。

    “别再来了。”

    话都懒得说。

    “嗯。”

    叶权蹭着黏腻的脖颈,像一只缺爱的小奶狗。

    高海彻底放弃了抵挡,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两人休息时,一道铃声打破了安静。

    是高海的手机在响。

    他起不来,也就没去接。

    但铃声“锲而不舍”地打来。

    “谁啊?”

    叶权凑在耳边喘息问道。

    “你去接啊!问我谁?我知道么?”

    高海没好气地回答。

    叶权倒是不生气,他起身,大步朝床边走去。

    接通。

    立刻传来咆哮的骂声。

    “臭小子,你在哪呢?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叶权终于知道,高海的“老子”从哪学的了。

    那头的高雄辉坐在沙发上,胳膊和胸膛刚包扎好,他今天遇到了刺杀,所幸伤得不重。

    叶权眉头一皱,原来是高雄辉,他把扩音打开,然后说:“伯父,我是叶权。”

    高雄辉一听,马上换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