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十来个小时迟远几乎没有睡，反复在心里想着要对李念说的话。
那件事就像一个溃烂的伤口，尽管表面愈合了，但一揭开，里面烂成什么样子，他连想都不敢想。
迟远目光转回窗外，斟酌道：“我那天……”
只是刚说了三个字，李念便忽然转过头，不由分说打断道：“你想不想去我家看看？”
迟远愣了愣，也转过半个身子靠在玻璃窗上，继而看到李念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快速说道：“我介绍贺敏给你认识，他这人特别好玩。”
迟远沉默了一小会，目光复杂地看着李念，半响还是说：“我那天不是故意不来。”
李念的笑容里就多了点讥诮。
他敛去眼底的情绪，双手往裤袋里一插，懒洋洋道：“你接着说。”
迟远却在他忽然冰冷的目光里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于是他烦躁地走到床头，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猛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那股子辛辣的味道让他脑子冷静了些，透过缭绕而上的烟雾，迟远看到李念向他走了几步，冷淡开口道：
“不如我替你说。”
“你原本也是想来的，可是你没想到，就是这么巧，你那天要出国，而且你一点也不知情。”
李念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这不是一次旅行，是全家移民，什么时候办的签证你不清楚，家里人整理行李你也没看到，什么时候办的退学你不知道，到了那边也没办法联系我，对吧，是这么回事吧？”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落在迟远胸口，堵得他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
听起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但真就是这么回事。
迟远夹着烟的手不自觉地发着抖：“刚到瑞士的时候爸妈24小时守着我，不让我跟国内联系，等我上了高中，联系到以前的同学，可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
他话没说完，突然被吻住了。
李念一个字也不想听。
他踮起脚尖，粗暴地压在迟远的嘴上，趁他说话之际把舌头灵巧地送入口腔。
迟远根本来不及反应，瞳孔骤缩间听到李念问：“你喜欢我，是不是？从小就喜欢我。”
口腔里温热的触感软得一塌糊涂，迟远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李念拉起迟远的胳膊，就着他的手抽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截香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回身问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不想操我吗？”
那件事就像一个溃烂的伤口，尽管表面愈合了，但一揭开，里面烂成什么样子，他连想都不敢想。
迟远目光转回窗外，斟酌道：“我那天……”
只是刚说了三个字，李念便忽然转过头，不由分说打断道：“你想不想去我家看看？”
迟远愣了愣，也转过半个身子靠在玻璃窗上，继而看到李念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快速说道：“我介绍贺敏给你认识，他这人特别好玩。”
迟远沉默了一小会，目光复杂地看着李念，半响还是说：“我那天不是故意不来。”
李念的笑容里就多了点讥诮。
他敛去眼底的情绪，双手往裤袋里一插，懒洋洋道：“你接着说。”
迟远却在他忽然冰冷的目光里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于是他烦躁地走到床头，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上，猛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那股子辛辣的味道让他脑子冷静了些，透过缭绕而上的烟雾，迟远看到李念向他走了几步，冷淡开口道：
“不如我替你说。”
“你原本也是想来的，可是你没想到，就是这么巧，你那天要出国，而且你一点也不知情。”
李念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这不是一次旅行，是全家移民，什么时候办的签证你不清楚，家里人整理行李你也没看到，什么时候办的退学你不知道，到了那边也没办法联系我，对吧，是这么回事吧？”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落在迟远胸口，堵得他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
听起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但真就是这么回事。
迟远夹着烟的手不自觉地发着抖：“刚到瑞士的时候爸妈24小时守着我，不让我跟国内联系，等我上了高中，联系到以前的同学，可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
他话没说完，突然被吻住了。
李念一个字也不想听。
他踮起脚尖，粗暴地压在迟远的嘴上，趁他说话之际把舌头灵巧地送入口腔。
迟远根本来不及反应，瞳孔骤缩间听到李念问：“你喜欢我，是不是？从小就喜欢我。”
口腔里温热的触感软得一塌糊涂，迟远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李念拉起迟远的胳膊，就着他的手抽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截香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回身问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不想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