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旷半天工,因为我爸说想和主人待在一起。我答应了,因为我是一个很注重aftercare的好主人。虽然没有人会对我说什么,我还是和我的领导打了声招呼。

    我人还在单位,只不过是在我爸的办公室里。

    午休是一点结束的,我们折腾到两点半才恢复到衣衫整齐的样子。唯一的问题是,我的袜子和内裤都湿了,而他的我穿不了。

    我没有真空遛鸟的癖好,而且这样很没有安全感。我爸把它们洗了,晾在了暖气片上的杆子上。但愿它们很快就能干。

    他的小助理真的在找他,但我爸没让他进来。他把下午的会全改成了电话会议,因为他是跪在我面前开的。

    他办公室的道具还算齐全,至少有我喜欢的绳子。我在他开会前,在他的衬衫下安排了与上次不同的另一套绳缚结,给他留了一双自由活动的手,仅此而已。

    欣赏自己的作品是一种享受,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他不要穿上那件衬衫。但我不想影响他的工作,也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作品。

    内裤和袜子如愿以偿的干了,于是我们准备一起翘班。一整个下午他的办公室都只有我们两个人,回家也是直接坐电梯去车库。

    终于有点电视剧里总裁的样子了。

    我有问过他,为什么你明明很有钱,但住的房子却不是那种别墅或者大平层。

    他很不理解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跟我说,因为没有房地产商在市中心造别墅,郊区的别墅离市区太远,上班还容易堵车。

    至于大平层,他说,你要是想住,也不是没有。

    很真实,而且有被狠狠的炫耀到。

    在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其实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次卧里那根拖了很久没装的网线也很快装上了,因为我也要工作,他不能跟我抢桌子。

    我们偶尔也会去wave,主要是去和朋友们喝酒聚会。

    上班之后,我的闲暇时间直线下降。我现在完全理解社畜这两个字的含义了,我下班回到家根本动都不想动。

    唯一仍然活跃的就是我和我那几个朋友的群聊。群名已经从一个人头的emoji改成上班摸鱼大会了。

    我平静的社畜生活的终结,是第二年的年初。

    该死的疫情就像死灰复燃一般瞬间席卷了整座城市,我应该庆幸自己是被困在了家里,而不是单位。

    我们把电脑移到了客厅,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工作,而不是两个人一天一句话也不说,各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但糟糕的是,这一次的封锁让我甚至没有办法去看住在同小区的外公。我只能每天给他打微信视频进行沟通,然后每天早上还要抢两份菜。

    问题是根本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