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遇见郭靖,梅超风绝不会相信自己竟还是个为善杀人的大恶人,这是个多么好笑的笑话,除了他自己之外恐怕无人会相信,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梅超风曾被人骂过疯子。或许吧,毕竟他不知道如何用常人的办法去对中意之人示好,他既疯又痴,甚至隐隐还盼望着或许有朝一日郭靖成为举世闻名的大侠,他能够死在郭大侠的手上,用自己的头颅和鲜血成就对方的英名。梅超风总觉得他这样的人,终是要自毁的,若能毁在郭靖手里倒是老天对他的莫大仁慈了。毕竟,郭靖能由自己来成就,以他的浴血洗出对方的一身干净。

    “别答应。”梅超风用口形无声地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郭靖,眼眸如波,漾出许多柔软情波来。不想,郭靖却对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郭靖的声音在梅超风耳边作响,他听到郭靖道:“我已从欧阳克他们那里知晓了自己的身体可以拿来练功,但能治病却是头一回听说。不过,我喝了梁子翁的蛇血,如果真能治病想必效用上应是有增无减。”

    黄药师不欲隐瞒他,应了声道:“不错,确实如此。你这双身较为奇异,尤其对练武之人可谓大补,与你双修不但武功上能够精益,身子骨亦能日愈强健。蓉儿的病全因母体虚弱所至,双修调和乃是最好的办法。”

    郭靖道:“所以你是要拿我来给蓉儿强健身体,也给自己增进武功吗?”

    郭靖这么说却叫黄药师不知该如何应答了,若是直接给驳回去且告诉对方自己压根看不上双修法门倒也不是不行,但如此一来就无法去解自己为何要同其双修的疑问。黄药师板着脸,唇吻翕辟,却看不出究竟有说什么没有。

    既然黄药师不答,郭靖便又问道:“那我能帮得上梅前辈吗?”

    这一语直令梅超风猛地半坐了起来,随后踉跄着往郭靖身边爬去,郭靖也朝他靠近,二人在床榻沿口聚在了一起,看上去十足是对苦命鸳鸯。

    黄药师并不阻止,眼皮一翻似是不屑。他语声平稳,话里带着些讽刺道:“自然是能的。怎么,你是预备着一次帮三个?好大的能耐。”

    郭靖隐隐猜到黄药师所指,对方说的是一次帮三个,而非是帮三个,其中之差只叫人觉得后背发凉。

    三人间若胶凝一般,皆都默然不动了好一会儿,还是黄药师最先打破沉寂,对着梅超风开口道:“他那两处想必都已合拢了,你去重新将它们润一润。”言罢,褪去外衫就上了塌。

    梅超风不敢置信般地抬头朝自己的师傅望去,见黄药师已然坐到郭靖身后,贴近了对方正伸手要去揉弄郭靖的胸膛。梅超风焦急之下不经思索,竟斗胆拦住了黄药师的手。

    黄药师双眉微挑,并不容他拒绝,道:“呵,倒是你在这里扭扭捏捏,郭靖自己可都答应了。你若不愿意就下去看着,或者干脆滚出去。”

    郭靖拿下了梅超风阻拦着的手,对其开口道:“梅前辈,我意已决。我想帮你,也想帮蓉儿。”

    黄药师闻言细细去打量郭靖面上神情,见他说完这句后面色铁青,咬住唇死死忍住什么似的,活脱脱一股子倔驴模样。这非是郭靖头一回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自己要他别光死练功时,嘲笑江南七怪时,郭靖都是这么一副表情朝向自己,一副任尔泰山压低我都死活不屈从的模样。当时他没觉得对方这样子哪里招人喜爱,只觉其不会变通叫人气恼,如今倒也没大变。只是,那些时候郭靖虽不满自己,却到底不是怨恨自己。

    是了,黄药师何尝没注意到郭靖的话里只有梅超风和黄蓉二人,独独去了他,也不知将他放到了何处,又作何是想。可事已至此,就是被怨一遭又有何妨呢。他黄药师最不怕别人埋怨记恨在心头上。

    梅超风的手确是被郭靖拿下了,但却也不肯乖乖去弄郭靖的两穴。黄药师不再管他,两条光洁白净的手臂从后伸出来拢着郭靖,看上去颇具温情,但那两只在对方胸膛作乱的手掌却酝着色欲。

    “郭靖,超风不愿动手,不如你自己动手吧,免得待会儿受罪。”

    “唔……嗯……”

    郭靖先前已被梅超风脔过一回,如今三两下便情欲再起,他有听到黄药师的话,但对方的声音仿佛离得既近又远。恍恍惚惚中低垂着头只看到下巴下莹白的手不断对着自己的胸乳揉捏搓弄。他心想黄蓉果然肖父,二人同样肌若鹅脂,蝉蜕遗虚白。不过,黄蓉的肌肤若冰雪莹,吹弹可破,或许是齿龄尚幼的关系更多的是扶风若柳的稚嫩娇矜感。黄药师则不然,他更似飞舟白鹤,萦回古风,人谓狂生便长啸。黄药师的手如他的人一般,专横有力,急迫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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