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可以随意回答他“没有”，但今天见到程轲，他反复审视了自己的内心，说道：“我曾经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们不合适，以前不合适，现在也没改变，他快结婚了，而我只是一个靠过去拍GV红起来的二流画家，走的不是一条路。”
“你这说的都是客观的，”秦天指出来，“抛开这些，主观上呢？”
宋眠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程轲的样子，他曾无数次想象过他们一起住在出租屋的生活，宋眠想，假如那能成真——
“我想，但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宋眠从想象中抽离出来，冷静地说，“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分开。”
“而且，他也对我没感情了吧，”程轲在偏厅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耳边，宋眠苦笑一声，“只是想羞辱一下罢了。”
听了这些话，秦天沉默良久。再怎么看，他们也不会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了，秦天总觉得好像听了一段BE的爱情故事。
宋眠也很久没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秦天：“画展我能不到场吗？”
秦天吓了一跳：“这你得问万姐。怎么了？你不想去？”
“嗯，我想回H市了。”
“你才回来不到一天啊！那房子怎么办？”
宋眠说：“合同已经签了，就这样吧。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再回来。”
秦天皱着眉看着宋眠：“你是想躲程轲？”
“嗯，不想和他产生不必要的交集，”宋眠睁开眼，在脑海中又回想了一秒钟程轲的脸，低低地说，“反正以后估计也不会再见面了。”
宋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他脑门嗡嗡地疼，身上也发热，可能是下午在沙发上睡觉着凉了，不过心情稍微没有那么不好了。这些年他没对别人说过自己的事情，唯一的知情人李婷婷也跳槽去了别的城市，把这些事说出来也是一种纾解。
站在公寓门口，他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开门。
宋眠一开门就觉得不对劲，屋子里一股子浓浓的烟味，一盏灯都没开，却有微弱的光。因为发烧，宋眠脑子有些迟钝，想不起来自己下午有没有开电视。行李还放在玄关，宋眠握住拉杆，想把行李推进屋。
“宋眠，你又想跑？”
公寓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宋眠吓了一大跳，他定睛一看，微弱的电视机光芒中，程轲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即将燃烧殆尽的烟，茶几上全是烟蒂。程轲眼里全是红血丝，定定地看着宋眠，像看着即将脱逃的猎物。
“你怎么在这？！”
宋眠被吓得不轻，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又问道：“程轲？是你吗？”
程轲没回答，他站起来，走向宋眠，问：“拎着行李箱想去哪？”
宋眠睁大了双眼，看着程轲一步步走近，忍不住往后退，心里的震惊已经盖过了害怕。他望着面前的程轲，问：“你怎么进来的？”宋眠顿了下，想到了什么，犹疑着问道：“你买了……”
“你这说的都是客观的，”秦天指出来，“抛开这些，主观上呢？”
宋眠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程轲的样子，他曾无数次想象过他们一起住在出租屋的生活，宋眠想，假如那能成真——
“我想，但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宋眠从想象中抽离出来，冷静地说，“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分开。”
“而且，他也对我没感情了吧，”程轲在偏厅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耳边，宋眠苦笑一声，“只是想羞辱一下罢了。”
听了这些话，秦天沉默良久。再怎么看，他们也不会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了，秦天总觉得好像听了一段BE的爱情故事。
宋眠也很久没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秦天：“画展我能不到场吗？”
秦天吓了一跳：“这你得问万姐。怎么了？你不想去？”
“嗯，我想回H市了。”
“你才回来不到一天啊！那房子怎么办？”
宋眠说：“合同已经签了，就这样吧。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再回来。”
秦天皱着眉看着宋眠：“你是想躲程轲？”
“嗯，不想和他产生不必要的交集，”宋眠睁开眼，在脑海中又回想了一秒钟程轲的脸，低低地说，“反正以后估计也不会再见面了。”
宋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他脑门嗡嗡地疼，身上也发热，可能是下午在沙发上睡觉着凉了，不过心情稍微没有那么不好了。这些年他没对别人说过自己的事情，唯一的知情人李婷婷也跳槽去了别的城市，把这些事说出来也是一种纾解。
站在公寓门口，他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开门。
宋眠一开门就觉得不对劲，屋子里一股子浓浓的烟味，一盏灯都没开，却有微弱的光。因为发烧，宋眠脑子有些迟钝，想不起来自己下午有没有开电视。行李还放在玄关，宋眠握住拉杆，想把行李推进屋。
“宋眠，你又想跑？”
公寓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宋眠吓了一大跳，他定睛一看，微弱的电视机光芒中，程轲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即将燃烧殆尽的烟，茶几上全是烟蒂。程轲眼里全是红血丝，定定地看着宋眠，像看着即将脱逃的猎物。
“你怎么在这？！”
宋眠被吓得不轻，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又问道：“程轲？是你吗？”
程轲没回答，他站起来，走向宋眠，问：“拎着行李箱想去哪？”
宋眠睁大了双眼，看着程轲一步步走近，忍不住往后退，心里的震惊已经盖过了害怕。他望着面前的程轲，问：“你怎么进来的？”宋眠顿了下，想到了什么，犹疑着问道：“你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