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纤她是被霍伯特带领着摆出标准姿势的。

    由于刚刚她实在是心不在焉,脑子里充满胡思乱想,这也导致霍伯特嘱咐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换句话说,离开了支撑她的骨架,她就会软趴趴倒下来。

    主人提醒她要注意背,乌纤就努力挪动着身T。

    但她失去了视力、失去了平衡,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很难再回到规定位置,于是乌纤ch11u0的肌肤上又得到一记鞭打。

    光是鞭子cH0U弄其实没有什么,乌纤恋痛。

    这不是一个秘密,光明正大写在她的病历本,不论是医生还是裴文柏都能知道,但问题在于主人刚刚打了她两下。

    不是说她有什么强迫症,而是这两下是密不可分的,疼痛安抚,疼痛安抚……现在只有疼痛。

    第一下鞭子是将她的身T打开一道口,那紧随其后的领一下则是钥匙,它们的形状完全契合,伤口被推的往里深入,陷进乌纤皮r0U的里面。

    痛苦被重复被强调,这并不是一加一的效果,即使对乌纤来说也有点多,但并不超过。

    更重要的是还有绒毛,霍伯特很会用力气,他能决定什么时候绒毛接触乌纤什么时候不。

    鞭子拥有不知道什么材质但柔软不会粘连伤口的根部,就像吃马卡龙时那杯收尾的热茶,不喝就会觉得腻。

    在她娇nEnG的肌肤上凸起一道YAn丽的横,却没有绒毛扫过,尝过快乐的滋味后,缺失对乌纤来说难以忍受,她磨起牙齿。

    总之,她想要,想要主人打两下。

    “背,cloud。”

    主人继续要求,乌纤挪动着、尝试复位,背部的红肿开始挤出瘙痒和疼痛的r0U芽,她的额头甚至淌出汗。

    主人在她的背部留下数条印记用来提示,每一下都没有重叠,霍伯特JiNg确计算着位置,将乌纤那个狭窄的后背运用到极致。

    终于主人不再落下鞭子,乌纤知道已经是正确的位置。主人,请再继续鞭打cloud,覆盖伤口,她在内心祈求。

    破空声再次响起,却不是乌纤满怀期待的“二”

    霍伯特cH0U上她颤抖的大腿,冷y的鞭子折叠拍了拍腿心“用力,制止它,cloud”

    “是,主人。”她只好控制着让腿部肌r0U抖动的不那么厉害,在惩罚中可不会有人考虑要求是否太过份。

    就像乌纤刚刚也不顾主人的权威,自顾自ga0cHa0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