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说要谈惩罚,乌纤现在会听么?

    不必思考,她已经用行动证明,她绝对不会听。

    也许他曾经给出的惩罚实在不够严苛,乌纤很健忘,稍稍不注意她就会得意忘形。她都说了那么过分话,霍伯特还只是口头教育,不免让她尾巴翘起来,忘记了之前面对这个男人害怕到喘不过气的场面。

    在面临警告时她想到不是停下,反而是加快。她重重抵住霍伯特的膝盖,因为那句略为冰冷的呼唤兴奋。

    “cloud,安静。”

    安静,不,她不能。

    “主人,主人,我真是坏小狗啊!”

    不用霍伯特动手教育,乌纤就已经擅自想象主人打着她的x,说她是SaO狗YINwA的样子。

    霍伯特的膝盖蹭着乌纤的x,她已经主动掰开y让敏感的花核和b口摩擦略显光滑的布料。主人之前每说一句话都让她的x口开合着,现在甚至吃进去一点,紧紧绞着不愿意分开。

    她听到主人问“为什么你是坏小狗,你在做什么?”

    “我在,我在……我在用主人的膝盖zIwEi,呀呀呀,要坏掉了,要到了,主人,主人!”

    她叫起来浑身颤抖。

    等到温热的水Ye浸Sh霍伯特的西K,她才道歉“对不起主人。”

    “cloud,这是第三次,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在聊惩罚,而不是做什么游戏,你怎么可以像是撒尿一样弄脏主人的衣服?”

    “主人……”乌纤也知道她做的实在过火,可是主人太迷人,这也没办法怪她呀。

    “主人,我是没有教养的SaO小狗,请主人惩罚我吧。”

    霍伯特仍将乌纤抱在怀中,他强y将她按在x膛上,没有心跳的R0UT如同一座冰冷的牢笼将她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在她的后颈处敲击着。

    轻、缓慢。

    振动随着脊骨蔓延到全身,乌纤不得不将身T蜷缩起来,小一点再缩小一点。

    他越沉默,乌纤越不知所措,只能茫然抓着霍伯特的衬衫寻找安慰,但是这一动作也被他剥夺了。她的手被霍伯特完全攥住,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过去,沉默发酵,恐惧也在乌纤身T里蔓延,“主人。”她再次怯怯呼唤,已经很踌躇。

    “下去,cloud。”在乌纤呼唤过三次后,霍伯特才开口,他的声音仿佛冬日的湖,毫无波澜,又深得令人眩晕“从我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