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屋里亮着灯,严起在门口站了足足有好几分钟,颇为不敢置信地伸手敲门。

    来开门的果然是江游——他早就把自己的备用钥匙给了江游,但江游从来没有用过,每次来都是先和他约好时间或者和他一起来,和炮友没什么两样。

    江游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之色,见他站在门口不进来便道:“要我请你?”

    严起沉默一瞬,上前大力抱了他一下,然后才关上门。江游倒是没什么表示,严起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里面走,差点忘了把外套脱下来。他看江游用手指时不时按着太阳穴,不由得道:“我给你按按?”

    “没事,案子完了,能休息两天。”江游浑不在意,自顾自坐进沙发里朝他招招手。

    那是个唤狗的姿势,严起乖乖就地跪下,爬到他略分开的腿间去,他心情很好,又有些心疼江游,于是撒娇似的用脸去蹭江游的膝盖,江游果然笑了笑,伸手去摩挲他被冻得冰凉的脸颊。

    他偏头含住江游指尖细细吻舔,脸是冷的,舌头却还滚烫,灵活地缠着江游,显得极为欲求不满。

    昨晚江游没有动他,心知这家伙今天也是憋不住的,便由着他闹腾,没一会儿严起就不安分了,在他腿间拱来拱去,用牙尖轻轻地磕他指腹,又抬着脸渴求地望着他,鼻息粗重。

    江游另一只手抚弄着他因为含着手指而鼓起来的脸侧:“我有点累。”

    严起稍稍吐出手指,立马保证道:“我会好好伺候爸爸的,让爸爸舒服。”

    江游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脆响中羞辱的味道远多于疼痛,严起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忍不住绷紧了大腿,就听江游道:“我看看。”

    他眼睛顿时亮得似要摇尾巴,跪直了身开始脱衣服,他这才发现江游本来也是要操他的——不然也不会把空调开得那么高,他脱得光溜溜也不会太冷。

    意识到这一点严起更激动了,江游踩了踩他翘起来的那根玩意儿,粗粝的鞋底带来的痛感让严起弓了下腰,但随即他又跪端正,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让江游能够看清楚自己身上每一处。

    江游捻了捻他乳头,评价道:“这儿也硬了。”

    “爸爸多摸摸……”严起喘息着挺起胸,将自己的乳头凑到江游掌心去。

    但江游玩完一边便收回了手去,垂着眼看他:“你不是自己来吗。”

    严起明知他是逗弄自己,也张口结舌。所幸他不要脸,凑得更近,抱着江游的腿拿自己硬得立起来的乳头去磨蹭江游的膝头,一叠声地喊“爸爸”,江游不回答,只是摸着他脑袋。

    他撩拨得差不多了,就迫不及待去解江游的裤子,早就硬了的性器弹出来,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淫液。严起不但丝毫不介意,还用脸颊去蹭龟头,蹭得半边脸颊都湿漉漉亮晶晶的。

    大概是此刻满脸春情的缘故,这痕迹在他刚硬的脸上并不显得违和。他又下意识去找江游的眼睛,江游正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笑意浅淡,缀着细碎的星屑,唇角的弧度也是柔和的。

    严起受了鼓舞,吞吐得不但卖力而且心满意足,性器胀满整个口腔,深喉时的窒息感几乎使他溺毙,但胯下流的水也越来越多,不断发出呜咽声,像条贪心的小狗。

    江游果真没有自己动,好像偏要看他如何表现来取悦自己一样。

    严起将他舔得完全硬了,退出来在饱满的龟头上亲了一口,便后退一点,倚着茶几换了个双腿大开的坐姿,抓着自己的臀肉毫不怜惜地揉了几把。随即一只手继续掰着臀,另一只手则伸进嘴中去搅弄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