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堵着,他就只能“呜呜”地叫着江游,江游却拍拍他脸颊示意他不准发出声音。

    果然好说话都是错觉,江游还是那个手毒心黑的江游。严起深呼吸几下,更警惕地稳住身形,看着离自己性器越来越近的牙刷,又忍不住期待起来。

    本来柔软的刷毛落在龟头上,却像是突然变得坚硬了起来一样,引起一阵战栗,严起不由得咬紧了口中的塑料球,大腿肌肉绷紧。口水从口球的孔中溢出,往下流,严起无法吞咽,只能在心中暗骂——流吧流吧,恶心死你个死洁癖。

    江游看着他忍得有点狰狞的表情,笑了一下,牙刷的软毛沾着前列腺液在龟头上打转。

    严起爽得要命,原本很稳当的腿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手背上的水杯终于不稳了,水几乎撒了一小半。他试图绷住,但刷毛又钻进顶端的小孔,在江游手下灵活地打碎他的忍耐,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窜上小腹,纸杯应声落下,水溅了一地。

    江游及时躲开水,站在一边挑眉看他:“都洒了就翻倍,今天不能排尿。”

    严起呜呜叫了一阵,表示自己想说话,江游倒是没嫌弃,直接替他取了口塞:“说。”

    “你刚才可不是那么说的。”他用舌头顶了顶麻木的腮帮。

    “谁说了算?”

    严起故作叹气:“勉强是你吧。”

    于是乳夹又被调紧了一点,江游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肌,将那里挤压得变形,乳夹上的银链子互相碰撞发出响声,他上前一步,微微垂头衔住严起的唇。

    严起还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也不放过这次机会,立马仰起脸迎上去缠住江游的舌头,兴奋地迎合起来。

    亲到最后,两人分开时都有些气喘,严起扫了一眼江游下面,露出个略带得意的笑:“我帮你舔出来?”

    江游看了眼表:“加时赛,再保持四十分钟。”

    说完他就转身去客厅,不理会严起的哀嚎直接把他撂在了卧室。

    江游关了电视投屏,对严起这大屏观看色情片的爱好眼不见心不烦,随后拨通一个电话。

    虚与委蛇几番之后,他推掉了之前答应下来的晚宴,也没什么失信于人的愧疚感,只是给严起又记了一笔账。

    他心里清楚,严起总有点急于和他亲近,搅和进他的领地。不过他既然已经全线溃退,就不介意退得更多,即便他有门路,也可以自行斩断,依从严起的步伐。只要不是和厉谨书凑在一堆,他想帮就帮吧。

    他把节目调回体育运动,顺便又给扔了一地的玩具消毒,收起来放好,等他泡好淡盐水打算给严起补充电解质和水分时才慢悠悠又转进卧室,提醒他:“还有五分钟,别动。”

    严起浑身是汗,额上的汗一直流到下巴上,双腿直发颤,看到江游进来才松了口气,舔舔唇上咸涩的汗液:“爸爸亲我一口……我就不动。”

    “说话都大喘气了,”他放下那一大瓶子盐水,抽了几张纸给他擦掉了多余的汗,“就少讨价还价。”

    他力道并不温柔,擦得严起直皱眉,脑袋都差点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