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桌上每一道精心烹制的餐食,无一例外都点缀着十万T元一公斤的鳇鱼子酱和二十万T元一块的松露薄片。

    秦正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但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得将食物送进了嘴里,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毕竟经过数十次“更新升级”,他的唇舌已经发生了质变,不适合再用来进食,而是彻底沦为了性器。

    他的牙齿和软胶一样柔韧无害,牙床下则铺满了震动组件,哪怕咀嚼得再细致,也无法将食物彻底切割捣碎。

    所有珍馐美食在他嘴里,成了一团又一团难以下咽的粗糙异物,硬生生撑开肥大化的扁桃体腺和喉垂小舌,然后囫囵滑过他那根和阴道一样敏感的食管。

    每吞咽一口,对于秦正来说,无异于将一团糙纸屑塞进阴道。

    他甚至丧失了嗅觉与味觉,就算面前这杯号称窖藏百年的白葡萄酒,也无法让他的舌尖重新找回记忆里的香醇味道。

    唯一能“品鉴”的“美味”,也只有带着严恣基因的合成精子。

    就是这股比烂鱼臭虾更恶心的淫腥味道。

    秦正捏紧了餐叉,直勾勾得盯着面前这盘宛如艺术品的真鲷刺身,当服务小姐将乳白色的浓稠酱汁淋满鱼卷时,他就知道,在座宾客中只有淋在他餐盘中的酱汁,才真正称得上“特制”。

    可他拿着刀叉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得叉起了鱼片,蹭着汁液慢条斯理得滑过,确保每一条鱼肉肌理都裹满了汁液。

    在严恣的注视下,他张开了没什么血色的唇,“津津有味”得咀嚼了起来。

    生殖器独有的种浆铺满了舌上味蕾。

    精液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能辨识的味道,也同样成为了一种印刻在大脑里的条件反射。

    每当闻到或是尝到这股浓膻气味,他的身体很快就会产生反应,效果甚至强于速效性药。

    随着肌肉的强直和震颤,秦正那副看起来重病未愈般惨淡的唇轻轻抽搐着,额头洇出了冷汗。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下身两条淫腔乃至深处的子宫卵巢都在颤栗悸动,而严恣却在这时侧头贴了上来,微醺的温热气息喷拂在耳廓,他轻挑得声线沉沉得钻入了大脑,就像是某种催情的电波信号。

    秦正凝聚于耳尖上的一点潮红迅速被这股热气牵连,蔓延开晕染上他苍白的双颊,他甚至觉得头昏脑涨,像刚注射了精神毒品般飘飘欲仙。

    然而,严恣只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他在问他,对于餐点可还满意。

    精神上的渴求,和肉体产生的求欢反应,让秦正根本顾不上回答严恣的话,他竟然沉醉于这种变态得精神幻想和扭曲的吞咽快感里,即便不想承认,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淫念证明了他是一个用嘴吃饭都能吃出高潮的“痴女”。

    恐怕现在的他,只要一开口发声,就会先窜出一些令人难堪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