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面红耳赤地别开眼,贺逾明胯下的那根巨物和他丈夫贺怀信的不相上下。他与怀信成婚时,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头才把肉屌塞进他的雌花里,要是逾明以后成婚,怕是也得耗一番工夫。

    贺逾明:“嫂嫂,有枕头吗?我忘记带枕头过来了。”

    “有,有的……”

    尤恬本来已经移开眼,不去看贺逾明的身体,被青年这么一问,又下意识朝他望去。

    青年亵裤的绳结已经解开了,两条细带子散漫地垂着,吊在那一大团的肉屌上,越发显得胯下那部分跟小山包似的。

    尤恬咽了口唾沫,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卧房里格外清晰。

    啊!

    怎么会这样?贺逾明肯定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了。

    尤恬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居然对着小叔子半裸的身体吞口水了。

    贺逾明:“嫂嫂不用下床,告诉我枕头在哪,我自己来拿。”

    尤恬的床上一直放着两个枕头,一个枕着,一个抱着。如今贺逾明找他要枕头,他便把那个一直抱着的枕头给了贺逾明。

    “给你。”

    青年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像是早春的垂柳,要低到水池里去。脸颊烧得红通通的,好似晴日的晚霞,脖子也跟着红了。

    “谢过嫂嫂。”

    贺逾明接过枕头,面容平静如水。

    他发现这个嫂嫂特别容易害羞,撩拨两下便羞窘得要命。

    两人洗漱后,贺逾明又给尤恬涂了一次药,炙热的手掌在尤恬的小腿间摩挲着,刻意探过敏感的腿窝。

    尤恬被摸得眼底湿潮,久旷的雌花淫渴地冒着骚水,湿哒哒地黏着亵裤,往苇席上浸去。

    咬着唇没有吭声,任由贺逾明摸得小腿发烫后,长抒一口气,收回了腿。

    贺逾明听着尤恬长抒的气息,胸口热热的,胯下的肉屌被这股气吹了起来,硬挺挺地立着。

    “嫂嫂。”

    尤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