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每动一下,敏感的黏肉便拖着炙烫的舌头不放,起伏的舌苔表面和黏软的媚肉擦起无数的电流,颤得小穴痉挛。

    藏青色的薄被皱成了一团,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着,淡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电流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尤恬的头顶,头皮有种被雨雪浇透的爽麻,身体却是极热的,好似处在滚烫的泉水里……

    飞沙走石。

    乌云蔽日。

    尤恬觉得自己被风暴托了起来,一直往上,一直往上,要把他推到苍穹之上。

    想下来却不能,只能往上走,直到撞进了云朵里。

    尤恬弓起了腰身,抬起了臀肉,脚趾蜷缩着……几息后,失禁的淫尿淌了出来,烫烫的淫水烧着敏感的肉壁,把缩藏的褶皱冲得东倒西歪。

    受不了。

    他真的受不了呜。

    可这还没结束,胯下的青年竟然用嘴接住了淫尿,还咕呼咕咚地往下咽。

    尤恬羞耻得坠到了苇席上,怎么能喝这个?太难为情了。

    淫尿冒了多久,青年就喝了多久,直到把最后一滴舔干净才罢休。

    尤恬本就疲倦,被这等激烈的高潮和羞耻一冲撞,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眼前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旁边打了个月牙似的补丁。

    尤恬睁开眼,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在午睡。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脸上黏黏的,脖子也黏黏的,双腿间也黏黏的……低头往下一瞧,中衣还好好地系着,亵裤却半褪在了大腿根,苇席也湿了一大块。

    穴口处火辣辣的,深处的软肉又酸又胀。

    尤恬捂着难耐的雌花,娇小的软穴明显因充血胀大了两圈,两片小小的蚌肉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难道方才的那个春梦是真的?贺逾明进了他的房间,舔了他的穴,还喝了他的……淫尿。

    尤恬脸颊发麻,心下怀疑,但又觉得不可能,那可是贺逾明!他可是这一届众望所归的探花郎,那样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偷偷摸摸地进他的卧房,淫睡自己的嫂嫂?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睡着之后手淫也不知道,弄出了这么多骚水,还要赖贺逾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