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