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青年捋起了袖子,露出矫健有力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出深浅的线条,流畅而健美。

    待青年放下水瓢后,鼓起的线条便消失了,手腕上的青筋隐在皮肤里,肌肉也不见了踪影。

    尤恬瞧得发痴,眼神直直地盯着贺逾明的手腕,一时间忘记了回答贺逾明的问题。

    贺逾明状似疑惑地皱起眉头,又唤了一声,“嫂嫂?”

    尤恬如梦初醒,耳朵烧得发热,“二弟说什么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事情,逾明打了些热水给嫂嫂用,”贺逾明弯起唇角,“嫂嫂唤我逾明便好,大哥也是这么唤我的。”

    青年的笑容清而浅,如同澄明的小溪,被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反射出温和而不刺眼的光芒。

    尤恬又是一呆,“啊?噢,好。”

    贺逾明把木盆提到了房门口,示意尤恬打开房门。

    尤恬看着青年忙活的身影,推开了门扇让青年进屋。等青年进了房间,尤恬随着青年的视线,瞧见了苇席上的淫尿。

    啊!

    他午睡时流出的那一大滩淫水还没擦,湿痕在浅黄色的苇席上格外显眼。

    尤恬想飞身过去挡住贺逾明的视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贺逾明:“嫂嫂的苇席湿得好厉害,午睡时想必出了不少汗吧。”

    尤恬声如蚊呐,小心地“嗯”了一声,还好贺逾明不知道那是他流出的淫水,太难为情了。

    贺逾明把水盆端到了床边,又瞧了一眼苇席上的湿痕,嫂嫂的淫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又腥又甜。

    胯下的肉棒硬挺起来,在水绿的薄衫上撑出了个凸起的弧度。

    “水盆就给嫂嫂放这儿了。”

    尤恬:“好。”

    贺逾明说着便退出了房间,轻轻合上了卧房的门扇。

    尤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出贺逾明离开房间的情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这个时候有温水擦浴,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做了个春梦,身上黏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