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听风的放荡在这一声脆响中登时被收住,他的表情怔愣了下。

    贺临觉的手背上有青筋暴起,而这宽大的手抚摸着他的腰顺着肌肤缓缓上攀,直至握在他脖颈一侧,那动作很重按的很紧,逼的他有点喘不过气。

    楚听风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眨了眨眼睛,那双漂亮含情的眼眸中有丝丝波光流转,他讪笑:“难道贺先生喜欢玩这样的吗。”

    贺临觉张了张宽大的手掌,扣着他的脖子,提着此人的后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他:“谁给你的脸来激怒我?”

    楚听风头一次感受到贺临觉的压迫感,他们的身体分明紧密交织在一起,但是贺临觉那双阴鸷的眼睛不屑地俯视他的模样,就如同一只野兽。

    “我怎么敢呢。”楚听风收回勾引的状态,他用纤弱的手臂努力地去环贺临觉的腰。他搂住贺临觉的腰后,扶着对方,努力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甚至他半个屁股都随着他动作滑出了洗手台。

    两人的身体再度紧紧贴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姿势看上去如此暧昧。

    贺临觉的阴茎捅在楚听风的后穴里,挤满了狭窄的甬道。尽管他在生气,可还是用另一只手扶住他,然后将人压回洗手台,对着后穴一顿操干。

    贺临觉此人体力强大的要命。楚听风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到最后他实在无法承受对方的又一次猛攻,用手撑着床板就想爬走。但是贺临觉却如同一头盯住了猎物的饿狼,他虽放任楚听风爬,但爬到双腿一软从床上翻滚下去时,他又猛的扑上前,掰开他的大腿就用阴茎抵进刚被操干完,还微微张开留着精液的小穴。

    楚听风没想到贺临觉看上去一副性冷淡的模样,真操起人来恨不得把对方钉死在床上。

    “不,不要,不想再来了。”楚听风又一次被贺临觉拽着脚裸扯回身下,他流泪流得一边说话一边打嗝儿,全身筋疲力尽,连再一次逃跑的力气都全无。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贺临觉看着他白皙的躯干,头一次觉得一个人身体太干净也很扎眼。他又把人按倒,然后抬起楚听风的双腿,寻了个角度就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小洞捅进去。

    楚听风的体内又热又湿,原本紧致的甬道在十几次的操干下变得有些松垮垮,所以很轻易就容纳了这又一次卷土重来的肉棒,他的阴茎一路畅通地往里头深顶。

    楚听风被他顶得眼眶又蓄了一波泪水,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嘴上嘟囔着“不要”。

    “你叫什么名字?”贺临觉放下他的双腿,转而将人从后背扯起来,然后用嘴唇蹭了蹭楚听风的耳垂。

    楚听风太疲惫了,他的脑袋都晕乎乎的,整个人随时能晕厥过去。这样无神的状态让他忽视了贺临觉语气中片刻的柔软,他只机械式地回答:“楚听风。”

    “楚听风……”贺临觉细细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楚听风努力打起一点精神:“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带着期许,又像饱含着深情。这样的楚听风让贺临觉无比陌生,但意识到这人估计又在骗人,他就又忍不住想,这人肯定对无数人展露过这模样。

    “不知道。”贺临觉的声线又回到之前泛着冷意的样子。

    楚听风那一点点精神又被抽空了,他闭着眼眸,半靠在贺临觉的肩膀上:“求求你,这是最后一次。”